在給我乖乖躺回床上睡覺。”
她搖頭,赤鳶自不覺的又朝後移動了一點方位。
“小鳶……”柳蓮二一聲驚呼。
砰——
身體不斷往後移動的結果,赤鳶當然是跌的四腳朝天。
柳立即從床上跳起,衝到赤鳶身邊將她扶起,眼底盛滿了疼惜,輕斥:“長那麼大了,怎麼還莽莽撞撞的呢?”仔細的將她全身檢查了個透徹:“有沒有摔疼哪裡?”
看著柳仔細的模樣,赤鳶漲紅了臉:“蓮二。”神情糾糾結結:“昨晚,我們……”
“什麼?”他英眉挑起。
“我昨晚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出脫軌的事情?”頭垂得很低很低,臉紅的快要滴出血。
柳笑了笑,看著她的眼神有些高深莫測:“某人可是把我當成抱枕,一整晚都未曾松過手呢。”
聽到柳這席話,赤鳶急忙撲上大床,從被子矇住自己的頭,悶聲:“啊……好丟臉。”抱一整晚?怪不得昨天會睡得那麼有安全感。
“小鳶。”柳輕輕的將蒙在她頭上的被褥掀開:“你這樣做,等於慢性自殺。”十分寵溺的揉揉她的黑色髮絲:“我覺得,這沒什麼好丟臉的啊。”
“也對。”赤鳶俯趴在雍容華貴的床上:“我們是互相喜歡的嘛。”她試著這樣說服自己,不出一分鐘,赤鳶又大叫起來:“不對,就算互相喜歡,也不能把蓮二就此撲倒啊啊啊……”
“如果能讓你不那麼糾結的話,我不介意你想象成是我撲倒你的。”柳的話語輕柔的迴盪在偌大的客房內。
“總之,你先把紐扣繫好。”赤鳶伸手開始替柳系紐扣,要是他仍舊保持滿身春光乍洩的出現在她面前,她或許又要將他撲倒了。
柳看著平時暴力無邊此刻卻展露出一臉小女生模樣的赤鳶,幸福難以言喻:“我覺得……我們這樣像夫妻!”
她的舉止因他的話而停頓,鼻血像是遠房親戚來竄門似的毫無預警直往下流,再看看依然衣衫不整的柳時,血像洪水那般馬不停蹄的向外湧出。
俗話說,越深藏不露的男人,越不正經,柳蓮二明顯就是個絕好的例子。
* * *
當柳蓮二牽著已經止住鼻血的赤鳶出現在餐廳時,在場的人有的拍手,有的吹口哨。
仁王甚至還掛著副‘你倆昨晚一定去滾床單了’的表情打量著柳和赤鳶。
“鳶鳶,睡得如何?”柳生優月跑到赤鳶面前,親暱的挽著她的手。
“嗯,很好。”至少在不知道柳睡在她身邊的時候,感覺還是不錯的。
“據說,滾完床單後的睡眠質量,的確不錯。”仁王不死不活的插播了一句。
“滾床單?”優月震震的看著赤鳶和柳許久,末了,她後悔的直跳腳:“嗷嗷嗷,早知道,我也逼著弦一郎和我滾床單去了,我昨天晚上失眠失的很嚴重啊……”
正在喝牛奶的真田,臉色毫無疑問的黑了大半邊,經典的口頭禪再度呈現:“柳生優月,你實在是太鬆懈了。”
Home made 110
赤鳶和優月同居的第一天,恰逢週日,立海網球部正巧又因昨晚的瘋狂派對而借住在此。
原先真田想帶隊回學校訓練的,結果被優月拼死拽住,她拍拍胸脯底氣十足的開口:“弦一郎,我家也有網球場。”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再想著回學校了,留下來訓練吧。
“哦哦哦,想不到優月妹妹家也有網球場。”仁王故作吃驚,其實他知道,有錢人家的住宅都會附帶幾個游泳池和網球場又或者籃球場之類的消遣場地。
優月笑嘻嘻的回答:“不是。”甜甜的聲音融在炎熱的夏天中。
仁王下意識的豎起耳朵等待優月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