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鳶的笑感染,雙手左右開工,掐著她白皙的雙頰:“專屬後面兩個字,我不是很喜歡。”她的形容,有些讓他無法接受。
被柳蓮二掐得睡意全無,切原赤鳶疼得只彪眼淚:“呀,蓮二,快放手,好疼。”
柳蓮二鬆開手,俯下首,拇指摁掉切原赤鳶眼角因疼痛而滲出的淚水:“若是回到幕末時代就好了。”思念的吻無設防印在切原赤鳶發燙的嘴上:“有了肌膚之親的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全部佔為己有……”唇齒碰撞,纏繞,相依,磨蹭,誰都不捨得率先抽離。
切原赤鳶抬起雙手,舉止大膽勾住柳蓮二的頸項,使得他們彼此之間更為緊密。
心,跳的又亂又熾熱。
戀戀不捨放開切原赤鳶的唇,柳蓮二帶著燥熱呼吸緩慢來到她的頸項,不再深探,一切靜止:“小鳶……”
切原赤鳶手指撥弄著他髮梢末端:“嗯?”
“我們,先訂婚吧?”
“什麼?”
柳蓮二拽住切原赤鳶的手,將其緊緊的捏在手心裡:“訂婚,我和你。”
切原赤鳶被柳蓮二的過分認真嚇到,遲疑:“蓮二,我們還小,現在訂婚,你不覺得太倉促了嗎?”
“只要和你在一起,其他,我都無所謂。”
切原赤鳶一陣沉默,半晌,喃喃:“蓮二,你不像是會說這種的話那種人。”她撐起身,與他相視而望:“對自己的魅力沒有信心嗎?”
捧起她的臉,額頭相抵,他的苦悶只有她看得真切清楚:“是小鳶的內心在動搖,你使我的自信全部崩潰瓦解。”露出淡而薄的自我嘲笑:“像個傻瓜一樣。”
她暗暗眼色,貝齒咬著雙唇:“蓮二。”
對柳蓮二來說,所有事情都可依靠平日收集的資料完美解決,但,愛情卻不行,愛情是一道越解越亂的難題,網球場上那種臨危不亂敏銳的觀察力在情感方面完全沒有一席用武之地,愛講大道理,感情豐富會替人著想的他不代表是情場上的高手,這方面,甚至不及嚴肅的真田弦一郎。
他不懂愛,因此優柔,他怕失去,因此寡斷。
‘對自己的魅力沒有信心嗎?’
柳蓮二對她的疑問感到很意外,切原赤鳶的言語形同一根針扎入他內心,他不確定那是害怕的顫慄還是對她喜歡的不可自抑,現在他明白了,有喜歡才會有害怕。
眼前這個有幾分暴力兇殘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當真滿滿駐進他眼裡。切原赤鳶跟別的女孩子實在是很不相同,柳蓮二其實不怎麼喜歡別的女孩子那種形似唯唯諾諾斯文賢惠,那樣太懦弱……想到這裡,不禁悶聲嘆氣,他從未想現在這般恨過自己,恨自己淪陷得太深,無法自拔。
眼瞳收縮起來,眸子中全部都是她一個人的倒影。
她從柳蓮二的褐色清瞳中看見了她自己,他擄獲她看向他的視線:“喜歡可以分為很多種,每一種都各不相同。”
柳蓮二細細的望著切原赤鳶,靜靜等待她的下文。
“我對丸井的喜歡……”切原赤鳶瞅著柳蓮二黑沉的臉龐,故意停頓,很久,咧開嘴笑了笑:“僅限於朋友之間。”
在丸井文太和柳蓮二兩人間,她曾經也猶豫不決,搖擺不定。
看著他有些寂寥,但卻又對她揚起平淡笑意的臉龐,切原赤鳶突然覺得自己該對他公平一些。不管以往的日子她對他再怎麼挑三揀四,暴力相向,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她溫柔。
日子每日延續,愛意一點一滴慢慢累積,某些時候,他會因她病痛而焦急,他會因她難過而不捨,他是她心目中最佳優質男朋友,一直到現在,她都依稀記得穿越到此第一次遇見他以及當時他因她切水果不小心劃破手指而焦慮擔心之情。切原赤鳶明顯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