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害怕變的不幸,如果帶著黴運的話,弦一郎就會離我而去了。”優月哭的柔情斷腸。
真田一臉黑:喂喂喂,根本還沒在一起,何來離去。
“優月,我不能再把你當成妹妹了。”柳生比呂士滿臉嚴肅。
“哥哥,我又沒寄給你。”優月皺著小臉:“我們繼續當兄妹吧。”
“我不要。”柳生聲音冷冷。
優月嬌美的容顏坍塌:“早知道我就寄給你了,哥哥。”
“優月,你做人真是不厚道。”做為妹妹,明知道自己哥哥怕鬼,還這樣赤條條的威脅:“你會有報應的。”
“哥哥。”優月的視線慢慢往下移動,最終停在柳生的褲子:“你拉鍊沒拉。”
柳生看著自己下半身,沉默:“……”
圍觀哥哥教育妹妹場景的眾人很有默契的將頭轉向一旁:今天的空氣真是格外的新鮮。
優月哭著衝回別墅,停在了一樓大堂,帶著淚眸深情凝望掛在牆壁上真田在運動時被偷拍的相片,徒然跪下,雙手合適禱告:“請真田君不要讓哥哥拋棄我,我發誓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有下次,若再發生,我每餐吃三碗米飯,堅決不再減肥。”
後來居上的赤鳶等人見狀對優月十分無語。
柳撇了眼始終黑著臉的真田:“原來,弦一郎你還有這個功能。”
Home made 112
經過詛咒信事件,切原赤鳶決定不去輕易招惹或黏著柳生優月,免得又被寄詛咒信,除此之外,女生之間生活免不了一些私房悄悄話,剛開始還覺得新鮮無比,時間一久,不同父母給予的不同性格肆意暴露,房子女主人深迷真田弦一郎的情節實在讓人招架不住,有好幾次,切原赤鳶趁柳生優月對著真田相片走神之際,偷偷溜回房間整理行囊,準備隨時逃離。
相當不湊巧的是——每次都會被柳生優月逮個正著。
柳生優月小嘴一扁:“鳶鳶,你討厭人家了嗎?”
切原赤鳶尷尬笑笑,她不討厭柳生優月,甚至對柳生優月還存有感激之情,因為是柳生優月在她走投無路時候大發慈悲的收留並帶回家:“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為什麼還要離開?”
那為什麼還要離開?
是啊,為什麼要離開呢?這裡的生活雍容奢華,憑她和柳生優月的交情,憑切原赤也和柳生比呂士是網球部前後輩的關係,她只要厚著臉皮,想要在這裡住多久,都不會被人嫌棄。
但——
切原赤鳶抬起眼,一臉認真:“但,這裡並不是我真正的家。”這裡再金碧輝煌,光彩奪目又能怎麼樣,這裡畢竟不是切原赤鳶這種市井小市民該住的地方,她朝柳生優月微微一笑:“會長,中國民間有句諺語是這樣說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草窩。”說罷,拖著行李箱,往門外走:“會長,謝謝你近日對我的照顧,無論你是否在乎,這份人情,我會找機會還給你的。”每邁出一步,心情微微上溢,身後那棟華麗的別墅漸漸縮小,直至不見。
路,慢慢的從陌生變得熟悉,左拐右拐,踏越過幾條馬路,又從熟悉淪為陌生。走了很久,切原赤鳶把自己和行李箱一起扔向公園的休閒長椅上。
“這可不是沙發,小鳶。”
耳聞熟悉的嗓音,切原赤鳶難以置信的眨眨墨綠眼瞳,低訝:“蓮二,你怎麼會在這裡?”
接抱著切原赤鳶的柳蓮二順勢跌坐在長椅上,手若有似無的輕撫她秀麗順滑的絲絲黑髮:“我猜,你也是時候想回家了。”
切原赤鳶闔上乾澀的眸子,揚起安心的淡笑:“總感覺你是我的專屬蛔蟲,無論我在什麼地方,在想些什麼,你似乎都非常瞭解。”
柳蓮二被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