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地撇了撇嘴,做口型:“他不是……”
他不是你的謝無鏡。
所以,不要對他有任何幻想。
織愉心下有一瞬的複雜,道了聲謝。
待戰雲霄走過去。
織愉對魔太祖莞爾:“敢問太祖要閉關多久?”
魔太祖不語。
織愉不大高興。
雖然知道他對她沒好臉色是正常的。
就算對她親近,她也該懷疑,他是不是另有圖謀,就像昨日那般。
但她還是不高興。
她只習慣謝無鏡對她好,不習慣他如此冷漠。
織愉暗自怏怏:“太祖閉關期間,可否將天命盟其他人借我一用?”
魔太祖:“此事你可與戰雲霄商議。”
和戰雲霄說,就等於沒問題。
織愉開心起來:“還有一事……聽聞太祖奪舍謝無鏡,頗受他影響。不知太祖可有他的記憶?”
魔太祖不語。
但他的目光,讓織愉感受到了他的質疑。
她這種身份,問這個確實很可疑。
織愉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問太祖是否記得海魄?若記得,能否將海魄曾經的具體位置告訴我?”
魔太祖沉默。
織愉估計他仍然有質疑,道:“之前,我將一些我的東西託鍾渺藏在了海魄所在之地。那時沒太在意,以為鍾渺隨時能替我將東西取出來。誰知鍾渺現在身陷囹圄……”
“南海國將歸魔族,以後我多半不會再去。我現在只能自己想辦法託人去取了。太祖應當不會同我計較這點小東西吧?”
他肯定能看出來她撒謊。
但如今的他肯定也不會在意。
織愉裹緊衣裳,在心裡催促他趕快回答,回答完她要回房去暖和一會兒。
骨環裡的聲音亦在催促他快些告訴她:“你既然沒決定要不要對她下手,不如就順應天意,讓她自己去。屆時她若為找東西丟了性命,也是她貪慕虛榮的報應。”
卻聽魔太祖道:“我不知道。”
織愉面露錯愕,不肯相信:“你怎會不知道?”
魔太祖反問:“我該知道嗎?”
織愉望了他一會兒,懂了。
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想說而已。
織愉讓開路,目送他離開。
沒事,不說就不說。
她自己想辦法去搞南海國深海靈域的地圖就是了。
雖然深海靈域為南海國聖地,多半不可能有地圖流傳。
午時過後,柳別鴻才忙完魔族的事,來找織愉。
來時,他在香蕪院附近看到了天諭送來的藥。
在附近探查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留下的痕跡。
他將藥帶進香蕪院給織愉,讓織愉多加防範,“城主府恐怕早已埋下天諭的耳目。”
他從前對城主府管教森嚴,未曾想還能被天諭趁虛而入。
織愉收起藥,沒有多看。
反正她不會用這玩意兒。
她與他在院中坐下,委託他去找地圖。
柳別鴻便知她和魔太祖商談的結果不理想。
柳別鴻應下,也回報他找天命盟等人的結果,“他們答應去南海國一趟,不過我看他們另有盤算,沒準兒是打算趁機逃脫魔太祖的控制。若他們跑了,你要如何向魔太祖交代?”
交代?
不用交代,大不了讓他更厭惡她唄。
她也不差這一點半點的厭憎。
織愉渾不在意:“靈雲界還有魔太祖無法掌控的地方嗎?他們跑不掉的。”
柳別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