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無鏡:“你說得對,待回去後,我改一改。”
他將織愉抱到花樹下的躺椅上,與織愉躺在一起,將她抱進懷裡。
晚風輕拂,群花爛漫,夜空星子閃耀。
風景如畫,很是愜意。
織愉拍拍謝無鏡的胸膛,嘴饞了:“給我顆荔枝。”
她張嘴等他喂。
謝無鏡剝好一顆送入她口中,“不生氣了?”
哪敢對您老生氣啊。
織愉腹誹,心滿意足地品嚐荔枝,轉頭要尋一處吐核,謝無鏡讓她將核吐在他手裡。
他將核收起來。
這舉動讓織愉想到之前在陵華秘境,他們這樣收集了荔枝核後,回堯光仙府種下。
但後來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也不知堯光仙府裡的樹還活著嗎。
織愉思索著,張嘴:“啊——”
要他再喂一顆。
謝無鏡餵了,道:“今日沒了。”
織愉不高興地瞟他一眼。
謝無鏡:“三界萬物在變,焉知日後還能否吃到荔枝。現在少吃點,以後就還有的吃。”
織愉:“你到底存了多少荔枝?”
他之前總說不多了,和她生氣時拿出來的荔枝看著也確實沒多少。
但似乎只要她想吃,他就能掏出來。
謝無鏡:“不多。”
又是這個回答。織愉別過臉去,不想看見他了。
謝無鏡拍拍她的背,“明日叫仙侍給你做溏心荔枝糕吃。”
織愉心情頓時好起來。
她就是很好哄。
她吐出荔枝核。謝無鏡將核收起,用淨塵訣淨了手,摸了摸她溼潤的唇。
織愉不太自在地揮開他的手,緊接著他另一手猛然扣住了她的後腦。
唇猝不及防被堵住,今日的血肉被送入口中。獨屬於謝無鏡的香,沖淡了織愉口中的荔枝味。
織愉閉上眼睛,等他結束。
然而他喂藥一日比一日時間長,一日比一日喂得深入。
織愉本來以為次數多了,她就會適應,不會再喘不過氣來。
但看謝無鏡日甚一日的過分,她估計很難適應了。
不知過了多久,織愉暈暈乎乎地被放開。
她無力地倚在謝無鏡懷裡,理直氣壯地要求:“再給我吃顆荔枝。”
幼時吃完藥,母妃都會獎勵她吃糖。
謝無鏡手指摩挲她的唇,幫她擦去唇上過分的濡溼,低聲哄:“不吃了,明天吃,好嗎?”
他在詢問,但織愉聽出了不容拒絕。
織愉:“明天我要吃十個!”
謝無鏡:“三個,明天還有荔枝糕。”
織愉不悅:“八個。”
謝無鏡語帶笑意:“那就沒有荔枝糕吃。”
織愉瞪他一眼,隔著衣服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
讓你笑!
她咬得牙都疼了,謝無鏡仍毫無反應,輕輕拍撫她,“該吃晚膳了。”
他將織愉抱起,帶她回宮樓。
織愉貪戀地望著群芳園裡的星辰,提議:“我們晚上來這兒睡吧?”
謝無鏡:“夜裡涼。你如今的情況,若是再得風寒,會留下病根。”
這麼恐怖?
織愉可不想受這個罪。
她可惜道:“那算了。”
謝無鏡:“明日再帶你來。”
織愉點點頭,趴在他肩頭隨他回去。
忽然覺得自己這樣被他抱來抱去,好像幼時她無意間聽母妃和莫姑姑說過的、一段故事裡的人哦。
謝無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