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你們笑什麼啊,趕緊想辦法啊!”
秦簫和許少卿只是在一旁嘿嘿地笑,卻什麼也不說,按理說洛川也不應該察覺不到,只是說話蘇紅的興奮了,覺得後面不過是個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但是馬曉溪和蘇小曼一進屋來本來就聽到又是“牲口”,又是“孽種”的毫無遮攔的洛川大放厥詞,不禁大怒。於是馬曉溪也就在後面聽洛川說完,一把揪住洛川的耳朵,使足了勁,動用了自己全部的關節活動度,爭取擰到最大的角度。
洛川對著一下卻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不禁回頭一看,頓時嚇得聲音也顫抖了,秦簫和許少卿卻笑得幾乎再也坐不起來了。洛川為了保住這耳朵,也喊著道:“馬曉溪,你塊放手,要不我回去命令劉東生揍死你!”
馬曉溪聽了這話更是惱怒,於是也更用力,洛川這回是徹底服軟了,一個勁的討饒財算躲過這一劫。
過了好一會兒,秦簫和許少卿都忍不住偶爾偷笑,洛川左右耳朵也是一邊白一邊紅,明顯不一樣。最後大家還是決定,再難也要把兩個女人弄上去,而具體的負責人就是洛川,因為洛川也不敢不同意的。
但是到了天窗的出口的地方,眾人才發現,一切擔憂都是多餘的,因為旁邊就有梯子可以撐開直接順著上去就行了。蘇小曼和馬曉溪也不用任何人幫忙就能上下自如。
這次主要負責人是洛川,所有的食材和菸酒都是他準備的,而許少卿只不過把一直存放在自己家中的他們經常用的燒烤野炊架子拿來罷了。
洛川因為得罪了馬曉溪,如今是再也不敢違拗馬曉溪的命令了,讓他倒水就倒水,讓他滿酒就滿酒,於是幾個人一起開始了這頓豐盛的聚餐。
許少卿負責燒烤,馬曉溪和蘇小曼負責茶水,洛川負責串肉,清洗海鮮。進入秋天,雖說還有夏天的熱氣,但是晚上已經明顯有了涼意,不過山谷的楓葉也還沒有變紅,月亮升起,山谷陷入了寧靜,站在樓頂,仰望星空,俯瞰街道,會讓人覺得自己咱站世界邊緣的感覺是很美好和奇妙的。
這可能會招來嘲笑。甚至鄙夷,不是嗎?可是如果我們想象很多事情。就是在邊緣最好。比如人類文明的發源,先是大河文明。說白了,就是在山與水的邊緣;如今,沿海和島嶼比內陸人口更密集,也是人類聚居在陸地玉海洋的邊緣之處的例證;甚至太陽系處在銀河系的一隻旋臂的外側處,也是處在邊緣的位置。——那麼如果忽略其他條件,邊緣是不是最舒服的位置呢?
這個時候,有誰還會覺得邊緣化是一件極其難以忍受的悲劇了呢?如果說真的是悲劇,只不過是“********”,而不是“去邊緣化”。甚至錢鍾書也曾說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裡的人想出來”,其實就是一種自我邊緣化的動態表達。
我們追求某件事情,活著想著進入某個階層和圈子,最後被排斥在外,實在讓人難以接受。但是換一種角度去思考,就是我們生活的任何一個世界都是一個動態變化著的,任何一個圈子,就像你在喝的水中滴上的幾滴香油。逆向永遠保持這個圈子的純淨,但是總會被打亂,最後分分崩離析。那麼從這個角度上講,不是處於某個圈子最幸福或者最悲催。而是處於無法改變的圈子中才是最悲催,處於隨處可變的位置最幸福。——李煜喜歡詩詞有錯嗎?趙佶就像畫點花鳥,寫個瘦金不對嗎?朱由校做些木工活鍛鍊鍛鍊身體怎麼了?——他們不幸的原因就在於他們處在圈子裡面。而且是圈子的中心,不能改變。——這才是邊緣的好處!
秦簫拿著一瓶啤酒和幾串羊肉來到樓頂邊上。看著遠方沉思,其實他一直處在邊緣。從沒有進入某一個圈子,這是他的無奈,也是自己的優勢。許少卿喊他,讓他回來嚐嚐洛川老爹的佳釀,他聽到這個,立刻興高采烈地走了回來,說道: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