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挺有味道的,而且看著救的成色,應該也是好些年了,你看,這救的顏色就很黃了。”
洛川也說道:“是啊,我也不知道這老頭什麼時候弄得這酒了,說不定我還沒出聲他就私藏了呢!”
蘇小曼笑著道:“洛川,你回去之後你老頭子會不會跟你急了啊,畢竟他存這兩瓶酒已經有些年份了。”
洛川道:“怕啥,不是有你嗎?你要是明天給我贏了官司,別說我爹這兩瓶酒,我讓我爹周圍的那幾個娘們給你們來伺候倒酒他都會同意,也正好給我媽出口氣!”
眾人都是大笑起來。馬曉溪此時也對酒很有喜愛,非要嚐嚐洛川這世上僅有的陳年汾酒,洛川急忙勸道:
“姑奶奶,不是我不給你,你這懷著身孕,到時候是個麻煩事!還是別喝了。”
馬曉溪道:“我懷著孕怎麼了?今天姑奶奶非要嘗一點,你給不給吧?”
洛川急忙說道:“給給給,沒說不給啊!”
此時,秦簫接到了一個電話,眾人只聽他高興地說道:
“做什麼?趕緊過來啊!我讓少卿接你去!什麼?一塊帶來啊,好久沒抽旱菸啦,快點給我把他帶過來!”
掛了電話秦簫跟眾人說道:“孟凡到了,少卿,麻煩你一趟,去趟車站去吧孟凡跟謝雲海那個老頭給我帶過來,這回我們今晚可以痛痛快快地喝點了。”
少卿這是早就答應了的,於是也就沒說什麼,直接拿起鑰匙就起身了,臨走前說道:“我說,我是為了接孟凡才沒喝酒的,我開車把他接回來的時候,你們可得給我留著點,別給我喝光了!”
秦簫和洛川急忙答應道:“少不了你的,快去吧!”
許少卿這才下樓去了。
可是秦簫和洛川立刻發現自己的承諾有些為時過早了,自己喝洛川慢慢地品著也就喝的不慢了,可是馬曉溪嘴裡大嚼著,不住地喝著這酒,喝完了就拿起酒瓶給自己滿上了,有時還非要給蘇小曼滿上,讓她也嚐嚐這醇香的酒,秦簫和洛川都看傻了。
也難怪,這酒實在味道鮮美,而且喝下去十分舒服,一點也沒有烈酒的酒勁兒,卻比其他低度酒更沁人心脾,難怪馬曉溪一個勁地不停地喝。
但是秦簫和洛川知道攔不住的,於是為了自己能多喝點,也就不顧著給許少卿和孟凡留了,敞開了喝了起來,因為再不喝全讓馬曉溪給整沒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四個人就聽見樓梯下腳步聲,果然是許少卿和孟凡還有謝雲海來了,之前幾個人都認識謝雲海,不過那個時候謝雲海嘴還沒利索過來,也就沒有交談的經歷,這次來了,洛川和秦簫也喝了不少了,話也就多了起來,直接讓三個人坐下,便噓寒問暖起來。
秦簫直接搶過謝老頭的長長的煙槍,點上就抽了起來,還不住的回味著。可是許少卿卻不幹了,拿起只有半瓶的汾酒說道:
“怎麼就剩這麼點了,我不是說我們沒到,你們悠著點,別開始嗎?怎麼這麼不講究,還有沒有點良心了?”
秦簫不好意思的說道:“實在對不住,我跟洛川開始是沒怎麼喝,可是馬曉溪這傢伙也不把自己當外人,邊吃肉邊喝酒,我跟洛川實在害怕酒被她一人喝沒了,就也不顧這個那個了,就算我們不喝,也是這麼個結果,你們三個多擔待吧!”
馬曉溪不樂意了,說道:“我們一起喝的,幹嘛全部歸罪在我一個人身上,秦簫,你像個男人一點,別老想著什麼事情往這幾個姐們身上栽!”
孟凡不屑道:“行了行了,秦簫洛川什麼人我最清楚了,他能給你剩下這半瓶就不錯了,這次沒酒了吧?還好老子未卜先知,早就從魯西給你帶來了上好的汾酒,來嚐嚐。實話告訴你們,這可是馬口村自己村民釀的,雖說年份看上去好像沒那幾瓶精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