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臺上,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呵呵,李院長,我看楚柏楊這個提議不錯。” 蕭逸施施然走到了臺前,笑著說道。
“蕭逸,挑戰是可以,可是,若是他們楚氏也和劉白卉一般,有備而來,那這比試可就談不上公平了。”李青山憂心忡忡地低聲對蕭逸說道。
“若不經歷這一道,又如何可以服眾呢?”蕭逸淡笑著衝李青山說道,示意他大可放心,之後,轉向了眾人,朗聲說道,“今天,承蒙李青山老院長等各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看得起,推舉我蕭逸為這中醫協會的會長,蕭逸倍感榮幸!中醫勢衰,在這關頭,我不想推脫。今日這會長之職,我是勢必要接下了!至於能不能服眾,這個我沒有考慮得太多,但是,我願意接受任何人的挑戰,不論是中醫還是西醫!而且,沒有期限,不分形式,我隨時恭候!”
“哄!”蕭逸此言一出,下面就是一片驚呼。本以為蕭逸定會一番推脫的,沒想到,蕭逸卻是直言不諱,定要接下這會長之職,而且,願意隨時接受任何人的挑戰,這等於給自己找了多大的麻煩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單是這份豪氣,就不是其他人能夠比擬的!
“蕭醫生,好樣的!你這個會長,我們認定了!”一眾中醫簡直眾口一詞。
在場旁觀的人們,雖然不明白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道道,但是,卻也被蕭逸話語中的豪氣所感染,激動地鼓起掌來,現場竟一片熱烈。
曉月坐在同學們中間,手都拍疼了,望著講臺上如同戰士一般的蕭逸,沒來由的一陣感動,禁不住眼圈一紅,兩行熱淚汩汩而下。
曉月急忙掏出了紙巾,暗中拭淚,可是,卻驟然間發現,自己周圍的好幾個女同學,竟也都熱淚盈眶。
“嗚嗚,好感動!這才是真正的‘中醫的脊樑’啊!”
“秦曉月,你的蕭大哥好man啊,我從沒見過這麼男人的中醫,我決定,以後,他就是我偶像了。”
“就是,以後拜什麼春哥,信蕭醫生,才能得永生啊!”
曉月聽了同學們的話,卻是被逗得哭笑不得,但是,看向蕭逸的目光卻是更加柔的似水一般。
只是,細心的曉月卻是發現,蕭逸此刻竟是隱隱有些搖晃,竟堪堪扶住了講臺的邊緣,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蕭大哥這是怎麼了?不會是中午的酒喝多了吧?不應該啊,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得緊,蕭大哥可是名副其實的千杯不倒。”曉月疑惑的同時,也是擔心不已。
而坐在前排的楚氏爺孫,一直就緊盯著蕭逸的一舉一動呢,如何能發現不了蕭逸的這一微小的異狀,三人暗中微微對視一眼,心裡俱是一陣狂喜。
“大哥,看來眩暈散已經發作了!機會來的剛剛好,看來,連老天都幫我們啊,合該我們百草堂揚名立萬!”楚柏淮激動地低聲說道。
“哼哼!” 楚柏楊陰聲一笑,更是恰到時機地大聲說道,“蕭逸,老朽不才,倒是願意打這個頭陣,和你一較針技!不知道,蕭逸你會不會接受挑戰啊?”
“針技?楚柏楊可是素有‘海城快針王’之稱啊!據稱針技也是十分了得!”大家一陣竊竊私語。
“切,再怎麼了得,還能比得過蕭醫生的四象針法?蕭醫生的四象針法,那真可以稱得上神蹟了!”
“也是,不過,老楚既然明知蕭逸針法最強,為什麼還要挑戰針技呢?難道是要自取其辱?”
“哼哼,那可真是應了那句話了,‘魯班門前弄大斧,關公門前耍大刀’!”
“嘿嘿,我可是等著看楚柏楊出醜呢,麻痺的,這些年,都沒少受他們爺們的閒氣。”
一眾中醫議論紛紛。
楚柏楊自然聽得到大家的議論,卻是鮮有地沒有計較,而是陰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