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只等蕭逸回覆。
蕭逸淡笑著說道:“自然是要接受的!只是,不知道你想怎麼個比法?”
“我聽蕭醫生剛才說到,‘沒有期限,不分形式’,高,實在是高,蕭醫生敢在整個醫界說出這種話來,實在是令楚某佩服得緊啊!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楚某要是再循規蹈矩,豈不是有些看不起蕭醫生之嫌了?” 楚柏楊冷笑連連,“不如這樣如何?我就和蕭醫生比一場別開生面的,也好讓大家開開眼!蕭醫生意下如何啊?”
“無所謂!無不可!”蕭逸依舊面不改色,淡笑著說道。
“好,好啊!”楚柏楊見蕭逸一口答應,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一刻不停地衝弟弟叫道,“柏淮,去,請我的那兩尊針灸銅人來!”
“是,大哥!”楚柏淮應了一聲,即刻離席。
可是,“針灸銅人”這四個字,一落入大家的耳朵,卻是令所有的中醫立時炸了鍋。
“什麼?針灸銅人?楚柏楊會有那種寶貝?”
“那可是中醫界的至寶啊!銅人全身穴位都與經絡臟腑相連,經絡內充滿水銀,外部要以黃蠟塗抹,遮掩住穴位的印記,專門用來考究對穴位的認知熟練度的。‘針入而汞出’,老祖宗醫術與機關術的完美結合之作!多少年來,只是聽說,從未親眼見過!難道,今兒在這兒要見識針灸銅人了?”
就連那些原本對中醫毫無基礎的記者們,乍聞“針灸銅人”,也是驟然一驚,登時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激動不已。若是在這個不起眼的中醫協會上,竟能記錄下針灸銅人,那可是比什麼都有價值的新聞資料啊。
眾人無不看向了階梯教室的門口,翹首以待。
楚柏楊見了大家激動的模樣,心裡卻是一聲冷嗤:“若不是為了對付蕭逸,我會讓你們見識這等寶貝?一群烏合之眾,今兒倒也算是讓你們沾了蕭逸的光了。”
再冷眼看看蕭逸,蕭逸始終坐在椅子上,此刻竟微眯了雙眼,一動不動,臉上更是沒有一點表情,針灸銅人的訊息,竟被他置若罔聞。
“大爺爺,蕭逸怎麼毫無反應?”楚文傑盯著蕭逸,幾分不解地低聲問向了楚柏楊。
“嘿嘿,定是眩暈散發作的滋味不好受啊!不過,此刻,他也只能苦苦撐著了,就算他說身體不適,別人也只能當他是怕了。”楚柏楊陰笑著說道。
“嘿嘿,大爺爺,他這才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大爺爺真是神機妙算,每一步都絲絲入扣,我就不信蕭逸,,他這回還不栽?”楚文傑低聲得意地笑道。
回頭瞥了一眼秦曉月,楚文傑嘴角閃過了一抹陰狠:“秦曉月,我讓你有眼不識金鑲玉!區區一個蕭逸,又如何和我們百草堂鬥呢?早晚要整的你們徹底地沒有立足之地,到時候,我看你個臭丫頭是怎麼哭著來求我的!”
而曉月自然感受到了楚文傑*邪的目光,但是,此刻她卻無暇他顧,望著講臺上一動不動的蕭逸,曉月心裡直打鼓,不知道蕭逸到底怎麼了?也不知道,楚氏搬出了那針灸銅人,到底要如何比試,這一切都令她坐立不安。
而片刻之後,教室門口就傳來了一陣呼喝之聲,正是楚柏淮帶著幾個工人,抬著兩尊一米三高下的針灸銅人,小心翼翼地放置到了講臺上。兩尊銅人竟是一對兒,分別被鑄成了男童和女童的模樣,垂髫稚子,容貌栩栩如生。一身古銅,昭顯著歲月的滄桑,讓在場眾人無不肅然起敬。
現場的閃光燈瞬間閃成了一片,驚歎聲此起彼伏。中醫界傳說中的至寶在前,任何人都無法再保持平靜。
蕭逸也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面前的這兩尊針灸銅人。
只是,一看之下,蕭逸卻是立時在臉上浮現出了一種極其複雜的神色來。驚訝、意外、高興、悲慼。各種神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