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應執覺得一顆心將要破開胸膛,呼吸不暢頭愈發昏沉,更不顧面紅耳熱是否讓溫馳川全瞧在了眼裡。
溫馳川不為所動,輕聲請求,“可我現在想要吻你。”
肖應執眸中似要泛起波瀾,就連嘴唇也抑制不住地輕顫。
“可以嗎?應執?”
醇厚低啞的聲音帶著引誘,容不得肖應執搖頭拒絕。
垂落眼眸之際,那雙唇便貼附上來,唇齒相磕,溫柔至極,既柔軟又滑膩的觸感不斷撩過口腔,眼睫抖得好像蝴蝶振翅,仰頭承接溫馳川一切吮吻,肖應執無意識朝他靠攏,後背與牡丹圖逐漸拉扯開間距。
或許是多巴胺和催產素引發的愉悅,亦或情感得到極盡滿足,肖應執發覺原來吻是如此甜蜜美味,勝過世間一切糕點。
忘情投入不知時間過去多久,直到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才迫使兩人分開。
“溫總,已經到了五點,各部門都在等待您過去。”蘇睿站在門外禮貌提醒。
“馬上。”
應答完將視線重新落回肖應執身上,瞧見他兩耳好似充血,眸裡含情氤氳朦朧,嘴唇紅腫襯衣微亂,好似歷經過一番rou躪,任誰都能看出他經歷過什麼,甚至能產生出更多聯想。
平穩下稍亂的氣息,溫馳川轉身去拿紙和筆,隨後面向肖應執,離開前,伸手愛憐地撫摸過他仍發燙的臉頰,“你在這裡過會再走,先緩一緩……”
【作者有話說】
頭疼有半是真的,有半是裝的
我答應你
透過輸血治療等一系列醫療手段,時向陽雖從昏迷當中醒來,但人尚處在極度虛弱當中,病情隨時都有惡化風險。
一旦病患進入重症監護室,探視方面便多出許多限制,一般規定,重症監護室裡禁止家屬陪同,僅可在醫院規定的時間內入室探望,京華一醫為此特設一批陪護膠囊艙提供給患者家屬使用,也好減輕家屬身心壓力。
以時向陽現在的身體狀況,危險彷彿隨時都能降臨在這位可憐姑娘身上,時瑜自然放心不下,溫荇清便藉由大哥股東這層身份,臨時租借一間休息室供給時瑜使用,夜間仍由阿姨作看護,即便不能時刻蹲守在妹妹病床前,幾步之遙也好過更遠的距離。
從清遠匆匆趕來,溫荇清剛及走廊便收到來自肖應執的微信訊息,先說東西已經幫忙送到,又質問自己那些秘密是不是溫荇清捅給溫馳川的,並配以小豬生氣表情包。
笑了笑溫荇清回覆他一句助人為樂不用客氣,隨後行至重症病房外止步停留。
透過玻璃窗能看到時向陽正閉目休息,除了床頭心電監護儀滴聲響動能證明她生命仍在繼續外,幾乎看不出這女孩有任何其他生氣。時瑜穿著隔離衣蹲守在病床旁,藉以手肘支撐床鋪邊緣,躬身彎腰將臉深埋在掌心之中,渾身無一處不透出疲憊。
看著自己放在心頭的人如此破碎和無力,溫荇清自心底生出難言複雜的情緒,或許比心疼更為劇烈,如針刺如錐鑿,像群螞蟻不斷在啃噬吮咬神經,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