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了我一個小盒子,說有是給我的新婚禮物。”
“是什麼?”蘇悅兒好奇的詢問,老太太臉紅了一下:“還能是什麼,就是他煉製的丹藥唄,彼時他對我說,若壽山對我有二心,便可給他吃下紅色那一丸,自己吃下黑色的,那麼不但會令他心繫我身,更能為他產下一子,以穩我這妻位,免得我被欺負。”
“哦?竟有如此神奇的藥物?”蘇悅兒聽的兩眼裡透著光,顯然對這玩意很感興趣。
“他從來在毒啊藥上面就很有些能耐,叛出紅門投身霧門,大約習了不少盅術,也更加精通這些。他給我時說的也挺直白,他說這東西本是打算用來給我吃的,好把我的心攏到他跟前去,但見到我時,便已知,我與壽山兩人早已同心難離,他便唯有祝福,才把這丹藥給了我以做後備,只可惜這東西,我放在身邊從未用過,一古收在梳妝盒內,直到後來我生了老大,他前來道賀,喝的醉醺酶的說起了這東西,引了眾多賓客知道而猜疑我用了此物,惱的我翻了出來亮給眾人看,才證明了我和壽山乃是真心相愛無有偽作,生生叫人尷尬與與惱。”
“那您不會又和他打了一架吧?”蘇悅兒可以想象的出那個時候的老祖是怎樣的火爆脾氣,果然老祖的臉上一紅嘆了口氣:“我是想來著,可我才出月子也要能和他動手啊,再說了,那麼多人瞧著也不成唄,我還要顧及你老祖爺的面子啊!不過,他此行惹惱了我,我便說我要和他翻臉做陌路人,生死再不往來,他便告罪而言,壽山也為他相言,我才不去計較,但他似乎也知道得罪了我,我這人脾氣又大,便言再不來惱我,日後就在迷霧谷,再不出谷。”
“那之後呢,他真沒再出谷了嗎?那是放棄了嗎?”
“這之後我們也一直沒聯絡,就是我生下了你公爹,他也沒再來過,只是叫人每年的送一些丸藥來,寫著功效,這些年,我紅門裡用的也都是他給丸藥!”老祖這耳朵尖,想來是聽見了門外的言語,才專門解釋了一下,當下讓蘇悅兒有些囧,不過去祖並不在意,又繼續說到:“一晃春秋歲月過,自此後的四十多年,我們都不曾見面,偶有訊息互通,也是因著師弟普法在內傳遞相言,就是壽山去了,他也沒來。
後來……奇兒出了事,我實在擔憂,為了他,我去了迷霧谷這才又見到了他。他答應我救治奇兒給了我一些藥丸,還把燕子和他那此毒物都借給了我……如此,我們也算見了這一面。”
蘇悅兒瞧著老太太的神色似有些欲言又止,便是轉了轉眼珠子,小心翼翼的探問道:“那個……您是不是,和他做了什麼交易?”
老祖直接挑眉:“交易?你,為什麼這麼問?”
蘇悅兒添了下嘴唇:“您看,我來找您的時候,就已經心裡有個大概的譜了,只是不能確定了這個人而已,如今老祖您既然都原意說了,何不說清楚呢?如今聽了您說的這些,那位師兄顯然個痴情人,可這麼一個痴情人,忽然跑了出來,莫名其妙的把您的孫子,我的夫君就這麼給控制了,又是刨墳挖屍又是雨夜鬼嚎的,您總要給我這個大孫媳婦交個底兒不是,於內呢,您的大孫子這會還躺在府裡,假死之態,叫人擔憂,我要遮掩;於外呢,我是白家的家長紅門的當家,這事我要是不清楚,日後出了什麼差錯,有什麼狀況的,我如何面對種種情況能處理的妥當呢?再者,有些事總要化解的,縱然栽知道這是您的私事,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只怕您現在也不得不讓我出來分擔了,要不,您就乾脆些,死而復生得了,那我可算不打聽您給人家許下了什麼!”
老太太聽到蘇悅兒這般說,便是嗔怪著瞪了蘇悅兒一眼:“臭丫頭,現在倒威脅起我這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