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到現在安然對哥哥才真正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的三字經和射鵰到底是怎麼寫出來的啊?特別是射鵰,那麼多字,哥哥寫了多久才寫完的?
安然已經煩躁得想罵人了,安齊還很不自覺,每天都來催稿。
“妹妹,你寫了多少了?”
安然瞪著他:“要不哥哥你來寫?”
安齊摸摸鼻子,自認沒有那個天賦,便不催了,轉身卻將她寫好的第一章拿去看了,而後第二天又拿到王府給楊彥看。
楊彥聽了安齊說安然寫這個如何如何辛苦,想著以前用慣了電腦的人讓她用毛筆字寫稿,真沒幾個人能適應得來的。想當初他寫射鵰不也是寫得想罵娘?
“我幫她修改一下吧,讓她把第二章的初稿寫出來就行。時間還早,第二期至少還需半個月,讓她不要著急。”報紙版面篇幅有限,每期一章三千字左右差不多了。
於是,經過楊彥的潤筆,第一期的長篇連載就算是定稿了。
四月廿六,錢寧娶妻。
安齊頭天就跟楊彥請了假,他今日午後要帶著孃親去錢家祝賀。這個時候的婚禮都是晚上舉行,所以拜堂以後喜娘就直接被送入洞房。因此,客人們一把都是午後才去。
禮部侍郎鄒大人的宅子與錢家離得很近,但錢寧卻在爹孃的要求下,很早就出門去迎親。將花轎從鄒家請出來,一路上吹吹打打熱熱鬧鬧地將這長安城繞了半圈兒才帶著花轎回到錢府。
安齊和顧宛娘到了錢家,就得分開。男賓在外院,女客在內院,安齊讓顧庭芳好好照顧孃親,自己便到開席前供暫時們暫時休息的偏廳裡坐下喝茶。
偏廳裡的客人大部分是錢鵬陽在戶部的同僚以及其他各部門的朋友,李家和鄭家也來了人。李家是錢銳的岳家,鄭家是錢敏的夫家。
錢敏嫁的是滎陽鄭家旁支子弟,她丈夫是家中次子,到現在也不過考了個舉人,也不算很有出息,但公公卻是都察院的官員,這些年不斷升遷,現在已經是正三品的右副都御史。
在這些大人物眼裡,趙安齊這樣年輕又沒個好出身的人自然是被忽視的。安齊自稱是錢家姻親,是代替堂兄,也就是錢大人的三女婿來的,一點都沒有引起人注意。
沒等多久,錢寧就將新娘子接進門了,賓客們便都到大堂裡看拜堂。
拜過天地,拜過高堂,夫妻交拜,儐相剛剛吼了一嗓子“送入洞房”,然後就聽大廳門口高聲通傳道:“平王殿下駕到!”
原本熱鬧的婚宴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望向門口,心裡都是一個想法:難道他們剛才聽錯了,不是平王殿下,而是安王殿下來了?
錢鵬陽也被嚇了一大跳,趕緊出去迎接。
如今朝中誰不知道錢家是二皇子安王殿下的人?怎麼安王殿下沒來,平王殿下卻來了?難道平王殿下是想要拉攏錢家?
當然,安王殿下沒有來是正常的。如果是錢鵬陽的壽辰或許安王殿下過來露個臉給錢鵬陽長長臉是有可能的,可不過是錢鵬陽沒有功名在身的次子成親,安王殿下要是來了,那就不是長臉而是落面子了。
可是,平王殿下怎麼來了呢?
就在眾人暗自猜度的時候,楊彥帶著獨孤凱已經由錢鵬陽這個主人親自引了進來。
錢鵬陽現在是頭冒冷汗,他搞不明白平王殿下怎麼會來,別說像平王這樣身份尊貴的,就是他的頂頭上司戶部尚書都不過派人送了一份禮,人也沒到場啊!平王殿下,您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熱情?
楊彥似乎看出錢鵬陽的緊張,到了大廳,自然在主位上坐下,便滿臉和煦道:“錢大人不必緊張,本王在雁門關的時候和錢將軍共事多年,相交莫逆。如今如果錢將軍為國戍邊,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