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些罷了。
其他人諸如瑪蒙,他雖然同溫妮莎一樣是天生異能,卻只是能比巴利安的其他人更加理解溫妮莎的能力,評不出畫的優劣;而從小就看見溫妮莎一手畫筆一手顏料的斯誇羅,只覺得溫妮莎就算用炭筆畫畫也好看——或者說在他的記憶裡,溫妮莎除了喜歡看特哥小說和恐怖電影,剩下的泰半都是和畫做伴的。
至於以收集屍體為癖好和興趣愛好是出任務的列維就更不用提了。
不過就算不懂畫,但看見溫妮莎只用了寥寥數筆,就在紙上勾勒出了與瑪蒙製造出的幻覺幾乎一樣的畫像,就算是外行也能明白她的功底之深厚。
看著紙上那雖然只有黑白二色,但卻像是馬上就要活過來的圖案,在場的巴利安幹部們多多少少都有些覺得,溫妮莎的能力或許正如她本人或瑪蒙之前描述的那樣——
她擁有能力的後裔可以將畫變為現實。
“這並不是畫咒。”
像是看出了沉默的眾人在想些什麼,已經結束了作畫的溫妮莎忽然說道。
最多隻能說是她畫工了得罷了。
眾人屏息凝神地看著那張畫紙,就當瑪蒙忽然發現似乎是少了點什麼的時候,卻看見溫妮莎磚頭看向了她的青梅竹馬。
“Xanxus的名字怎麼拼。”
這並不是常見的義大利名,所以溫妮莎這麼問也不會引來在場眾人的鄙視——最多隻能算是覺得有些意料之外;斯誇羅輕咳了一聲,然後在溫妮莎的耳邊將這個名字拼出,溫妮莎點點頭,迅速地在畫像的右下角寫上了男人的名字。
娟秀的字跡快速地在紙上留下,從始至終看著溫妮莎的動作的斯誇羅,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見過溫妮莎寫自己的名字。
是的,一次都沒有。
寫完了Xanxus的名字,溫妮莎讓斯誇羅將這張繪著Xanxus畫像的紙挪開,然後在下面的紙上繪上了毛巾和瓷碟。
“這個是!”
列維看著從紙上脫離、浮躍,最後變為現實的毛巾與瓷碟忍不住低撥出聲;其他人雖然並不像他那麼失態,但是表情在溫妮莎看來卻也是稱得上異常有趣了。
“將畫變為現實是霍克家族最初就擁有的力量,”
溫妮莎持著毛巾走到茶几邊上,拿起了茶壺用水將毛巾潤溼便慢條斯理地開始擦起了手,這和她剛才演示的符紙治傷只是加入霍克家族的那位女道士原本擁有的力量是一樣的道理,“接下來才是重點。”
這麼說著,溫妮莎回到了桌邊,將毛巾隨手一擱,然後作收執起了剛才畫的Xanxus的畫像。斯誇羅看了看她的手又看了看被她擱在了一邊的毛巾,忽然想起溫妮莎每次用鉛筆和炭筆作完畫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洗手。
——他大意了。
就在斯誇羅這麼想著的同時,溫妮莎手中拿著的畫卻忽然開始燃燒,搖曳的火光無聲地吞噬著畫紙,但是執畫的溫妮莎的雙眼卻很平靜,原本想讓溫妮莎快點鬆手的斯誇羅張了張嘴,最後卻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隨著溫妮莎的鬆手與紙片的落下,畫紙的灰燼全部落入了她剛才畫出來的瓷碟,這時溫妮莎再一次看向了他們,然後問出了誰也沒有想到的問題。
“你們之中……”
她的視線掃過瑪蒙,再是貝爾,隨後是路斯利亞,最後掠過了列維看向了斯誇羅。
“誰是最熟悉Xanxus的人?”
溫妮莎沒有問誰是男人最信賴的人——即使她在看見男人的樣貌、知道他的名字之前就對他的身份有些瞭然——這樣的問法無論對於她還是巴利安的人而言,都是剛剛好。
這個問題一出,五人先是愣了半秒,最後列維伸手指向了自己,瑪蒙、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