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兒的頭被羅旭的手撥到另一邊,沒有看到,其他都是臉色大變,不敢相信。
“袁道長既然可以化解輝兒身上的邪祟,那麼,就化解一下自己身上的邪祟吧。”羅旭說著,一陣沾滿了黑血的銀針射出,釘在了袁道長的手腕上。
那黑血順著銀針流入了袁道長的體內,在他的手腕處形成了一塊灰黑色的斑點。
袁道長一陣頭暈目眩,搖搖晃晃,站立不穩,忙扶住旁邊的一個東西,看向自己的手腕,他手腕處的黑斑很快變淡,那黑血已經慢慢滲入了他體內。
“你……你……你居然……”袁道長震驚地指著羅旭,忙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開啟蓋子,往自己嘴巴里面倒。
隨著瓶子裡的白色粉末入口,袁道長的精神頓時好轉,站穩了。
“你的‘五石散’只能緩解病情,根本解不了毒,還會加重下次爆發的情況。再過半個小時,你就會一睡不起了。你可要想好方法,免得沒有人來幫你驅除邪祟。”羅旭說著,在輝兒身上連續施針,將黑血止住,對鄭元深說,“輝兒年紀小,一次不能放太多血。先這樣吧。”
“黃口小兒,只會危言聳聽。”袁道長氣得揮動衣袖,正要離開,卻被保鏢給攔住了。
沒有鄭元深的吩咐,他們根本不會放人出去。
“鄭施主,你既然信不過我,何必強留。”袁道長說道。
“袁道長被小孫身上的毒傳染,老夫於心不忍,想留道長下來,等毒解了再走。”鄭元深說道。
“不過區區邪祟,本道長並不放在心上。”袁道長說道。
鄭元深卻不再搭理他,對羅旭問道:“接下來,要如何為輝兒解毒?”
“我需要一些藥材,不知,誰去幫我準備一下。”羅旭說道。
“我去。我去。羅施主看來是有真本事的。能夠以藥物驅除邪祟,跟我們道門正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本道實在是忍不住想助你一臂之力。”袁道長連忙說。
這下子,連本來對袁道長還抱有幾分幻想的老太太也對袁道長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她也是精明人,只是事關親人,關心則亂,卻不是無知婦人,看不出問題。
鄭元深皺了皺眉頭,對保鏢示意,兩個保鏢上去,抓住袁道士,不讓他亂跑。
羅旭也不理他,拿起旁邊的紙筆,寫下了藥方,寄給了走上前來的保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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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奶,我可是你請來。他們這樣對我。你也不說兩句?我未曾得罪過你們,還對你們有恩,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袁道長怎麼也掙脫不了兩個保鏢,連聲叫道。
那個滿面悽苦的少婦看了袁道長一眼,又看了看臉色不好的鄭元深,走上前去,抱起輝兒,說道:“老爺,太太,羅先生,董先生,我先帶輝兒下去休息。
鄭元深揮揮手,示意她離開,說道:“輝兒這毒是會傳染的,你們平時注意一點。儘量少進行身體接觸。”
其他人一聽,臉色都是一變。
董渾成呵呵一笑,向眾人說明羅旭剛才在鄭元深那裡說的話,做的事情。
“你們不用擔心,只是傳染的話沒那麼嚴重。只要別碰到那些黑血,等藥材一來,煎藥喝下,很快就可以痊癒了。”羅旭說道。
聽到羅旭這些,眾人想到剛才的黑血,都是一陣後怕,想到這裡,他們又看向了袁道士。
袁道士此時正不停地打著哈欠,一臉萎靡不振,情況似乎特別嚴重。
羅旭也有些吃驚,說道:“沒想到他平時自己就常服用‘五石散’,‘五石散’對他的作用已經很少了,反而激化了他體內的‘黑瘴’。看來發作的比預期的要早。”
“這‘五石散’難道是……”鄭元深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