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沒錯。‘五石散’也算是一種毒品。”羅旭點頭道。
“什麼?”鄭元深臉色大變,看著袁道士的樣子簡直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輝兒是被對方餵了五石散才醒過來的,要是染上毒癮,可就麻煩了。
“鄭老哥。你也想太多了。有你們看著,輝兒不會真出什麼問題的。”董渾成說道。
老太太也是臉色難看地看著袁道長。
此刻的袁道長也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妙,不是眾人對他的態度,而是他自己的身體。
感到自己越來越困,隨時要睡去。眼看要跟輝兒之前一樣,長眠不醒,他就害怕無比,連忙討饒道:“鄭老先生,你就放了我吧。”
眼見鄭元深不為所動,他又向羅旭求救。
“羅先生。你可要救救我。我只是混口飯吃,沒有傷天害理,也沒有害人之心。罪不至死。你可不能不管我。”
羅旭想了想,說道:“袁道長,我問你。你為什麼現在才求我?你剛才急著離開。究竟是為了幹什麼?你是不是知道有另一個人會解這種毒,所以想去找他?”
“他是誰?”鄭元深勃然大怒,大步走到袁道長面前,雙眼目光如同烈焰,幾乎在袁道長身上燒出兩個大窟窿。
“我……我……我……”袁道士正要說什麼,突然他腹中發出一陣奇怪的響聲,全身一抖,臉上七竅猛然冒出七條黑色血柱。整個人就軟了下去。
抓住袁道士的一個保鏢探了探他的鼻息,說道:“他死了。”
鄭元深皺起了眉頭。
羅旭突然站起身來,拉了鄭元深一把。口中提醒道:“快把袁道士放開。”
說時遲那時快,袁道士的肚子突然發出一聲啵的輕響,一道血光從中竄出,在他周圍繞了一圈,向著外面飛去。
鄭元深被羅旭拉開,堪堪避過了那道血光。那兩個保鏢卻沒有那麼幸運,一個被血光碰到胳臂。一個讓血光碰到胸口,都是一穿而過。直接破開了一個血口。
在場婦人連連驚叫,其他的保鏢也都圍了過來,將眾人圍在中間,掏出手槍,對著那血光一陣亂射。
這些保鏢的槍法顯然有著專門的嚴格訓練,非常精準。那血光並不大,飛得也是極快,卻連連中彈,在空中一陣顫抖,最後落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眾人這才看清楚那血光的真面目,卻是一隻通體血色的怪蟲,類似馬蜂,卻比馬蜂猙獰地多,大得多,它身上沒有絨毛,都是帶著金屬質地的甲殼,被一連串子彈打中,沒有被打爛,只是碎裂了而已,可見這甲殼的硬度。
“這是什麼東西?太可怕了。”董渾成拍拍心口,說道。
“這應該是蠱蟲一類的東西。沒想到到美利堅聯合國這裡有這麼多高人。也不知道是我們華夏的高人都喜歡躲在深山老林裡。還是別的原因。以前,可是很難看到這些人物的。”羅旭感嘆道。
“我可一點也不想碰到這樣的人。正常社會已經很不安全,有這樣的傢伙在,我夜裡都不知道要怎麼睡覺了。”董渾成說道。
“欺人太甚。給我去查,我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指使這一切。感對我鄭元深耍手段,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鄭元深卻是怒氣衝衝。
“羅先生,他們兩個快不行了。您快點給看看吧。”跟羅旭一起回來的白保鏢看著被那怪蟲刺穿身體的兩個保鏢,焦急說道。
那兩個保鏢被怪蟲刺穿,並不是什麼致命傷,傷口也不大,沒有流什麼血。以這種傷勢,簡單處理一下就好了。可這怪蟲並不是普通的怪蟲,它很可能是蠱蟲,通常都帶著劇毒。眼前這種怪蟲就是如此。
中了這怪蟲的毒沒有多久,那兩個保鏢就已經全身發黑,微微腫脹,氣息奄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