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們又一次合作了啊。」葛舒曼朝應暖可伸出手,笑得一臉無害。
其實兩人之間有那麼一點點相像,正是有這樣的因素在,導致葛舒曼對應暖可更加怨恨,似乎覺得自己完完全全成了她的替身。
應暖可也大方地伸出手以做回應,「舒曼,合作愉快。」
表面平靜,實則暗藏波湧。
開場畫面是應暖可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站在別墅的陽臺上,鏡頭由遠拉近,慢慢的便出現了她這張姣好精緻的臉龐,帶著一股純真乾淨的笑容,明眸皓齒,令人移不開視線。
餘暉看著攝影機裡的畫面,不由地抬起頭看向應暖可本人,即使閱人無數,像她這樣既漂亮又氣質乾淨的人還是少有,難怪能讓蔣大少親自出馬。
應暖可深入研究過劇本,摸透了人物的性格,到了現場發揮也毫不遜色,餘暉一直沒喊卡。
她跟葛舒曼的一場對手戲竟然沒有ng便透過了,在場不少人看著也被她們倆的演技所折服。
許多人都知道葛舒曼,沒想到名不轉經傳的應暖可一點不弱勢。
應暖可坐到一旁休息,虹姐給她比了個大拇指,她羞澀地一笑。
嚴格說起來,她入圈這麼久都不算拍過真正的戲,一直演的都是小角色,對她沒什麼特別要求,隨便過得去就行,所以得不到真正鍛鍊的機會。
幾乎在下一霎那,應暖可便接受到了不遠處那道冷冽的視線,她偏頭一看,果然見葛舒曼瞧著她。
剛才演對手戲的時候,應暖可可以明顯感覺到葛舒曼想壓過她的勢頭,只是她也不是軟柿子。
面對葛舒曼不善的目光,應暖可很硬氣地回瞪過去,估計沒想到她敢如此回擊,葛舒曼明顯一愣。
應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玩這種乾瞪眼的遊戲,又拿出劇本熟背臺詞。
好在今天的戲份不算難,要求也不高,應暖可完成得很好。
收拾完自己的東西,跟劇組其他人打了聲招呼,應暖可就準備先走了。
只是她才剛邁開步子,便看見迎面而來的一個男人,他笑得一臉邪魅,停在應暖可的身前,開口說道:「可可,好久不見。」
應暖可只覺得背脊發涼,被他看著就如同被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舌盯上了,卻不得不維持僵硬地回道:「宋先生。」
「要走了?」
「嗯,我的車子在外面等了,先走了,宋先生。」
「嗯,好的,下次見。」
男人眼中勢在必得的光芒讓應暖可的步子迅速加大,彷彿有什麼猛獸在後追趕般,身旁的虹姐同樣面色難看。
直到坐上車,應暖可還有些心有餘悸,宋紀寧陰冷得如同地獄爬上來的魑魅魍魎,是一股由心而生的冷意。
「宋先生應該不是接葛舒曼那麼簡單,他行事沒這麼招搖。」
虹姐的分析正是應暖可的擔憂之處,宋紀寧捧了葛舒曼那麼久,卻從未在任何公眾場合暴露過兩人關係,偏偏今天在劇組出現。
由於宋紀寧的出現,應暖可總有些心神不寧,每天小心翼翼,好在相安無事。
餘暉要求甚嚴,接下來的拍攝再也不見第一天那般的順利輕鬆,即使一個小小的動作,他也要求做到最好。
應暖可沒經過如此高強度高要求的拍攝,再加上神經極度緊繃,體力上漸漸有些吃不消。
在一天早晨起來,她感覺到頭重腳輕時,就知道自己發燒了,屋漏偏逢連夜雨,虹姐正好有事請了假不在。
天氣已經在慢慢轉暖,但是發燒的她依舊感覺渾身寒冷,在被窩裡捨不得起來,雙腳彎曲蜷縮,整個人抱成一團。
天人交戰了許久,應暖可才掙扎著起了身,摸了摸滾燙的額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