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心裡有數。”他的目光洞徹而炙熱,似乎能穿透她的靈魂。
�她咬了咬唇,覺得沒必要和他繼續這個話題,她隔了一會說道:“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我承認自己很蠢。沒錯,我是很蠢,蠢到明知道自己沒這能力,還是想把一切攬上身。你永遠都不能體會,眼睜睜地看著最親的人離你而去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我經歷過一次,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所以,雖然我不夠強大,但我會盡最大努力去保護身邊的人。即使,那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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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逃跑
�她的聲音略有些低沉和喑啞,喉嚨裡像梗著什麼東西,但她的目光卻如九天之上最璀璨皎潔的星辰,那麼明亮,那麼堅定不移。
�他的心臟忽然像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她的表情那麼平靜,但他卻看得出那雙眸子深處暗藏的濃濃悲傷。
�他的確沒有調查過她,知道梁司翰這個人的存在,是因為梁司翰曾以家屬的名義上書軍部,要求將沈從善從維和受訓人員名單裡除名,只不過這件事被韓熠昊給壓下來了。
而梁司翰利用她的事,他只看看她厚厚一沓資料上那出現頻率極高的名字,也就能推測到了。
�一直以來,他只知道她的職業、她的履歷和她對於所有人所有事都不拋棄不放棄的態度。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這個看似堅強倔強的女人,也有著暗藏心底不能碰觸的傷口。
�心裡升起一股衝動,他忽然想去了解她的過去,瞭解她口中那“最親的人”究竟是誰,只是她卻早已移開了目光,不願和他對視。
�思忖半晌,他還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你是第一個說要保護我的人,還是個女人。”
�略帶調侃戲謔的輕笑讓沈從善轉過了頭,她已從剛才的情緒中恢復過來,聽見他的話,她啟唇回道:“還是第一個罵你嫖客,潑你酒的女人。”
�他微微挑眉:“你膽子確實夠大。”
�“像你這種狂妄自大的執絝子弟就需要被人罵醒,被人潑醒。”她聳肩答道。
�“狂妄自大那也要有資本才行。”他頗有些得意。
�從善撇撇嘴,“自戀。”
�他卻不計較,“自戀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從善忍不住笑了,“你的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這是她第一次對他笑。
�韓熠昊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眉眼彎彎,唇紅齒白的女人其實也並不那麼難看,至少她笑起來的模樣--很對眼。
�見他沒搭話,從善接著說道:“韓熠昊,這好像還是我們第一次相處得這麼‘友好’。”
�雖然離“和樂融融”還相差甚遠,但相比前幾次相處,也有很大改善了。
�他勾唇,不置可否。
�“傷怎麼樣了?”他忽然開口問道。
�她微微有些詫異,韓熠昊可不像會關心別人的人。
�“我是怕你等會拖後腿。”他看出她的心思,故意口不對心地說道。
�這個解釋她就信了,“沒什麼大礙,再休息下,體力應該還能跟上。”
�其實她的狀況不是很好,但她估計要逃跑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
�韓熠昊看著她還有些蒼白的臉色,什麼話都沒說。
�到了後半夜,整個村寨陷入了寂靜中。
�韓熠昊輕輕鬆鬆就開啟了門上的鎖,兩人悄無聲息地從柴屋溜出來,藉著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在村屋之間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