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著她拉手,看她扭著細腰晃動銅鈴還有身上的曼妙,除了咽口水讓發乾的嗓子舒服些,話都說不出來。
“睡到半冥看心動,五枝指兒搓上搓……”一直唱到最後,楊芃身上也已經出了一層細汗,身上的每處都被她牽引著的溫涼輕輕的拂過,連最隱秘的地方也曾落下。
她趴在他手邊,對還處於靠坐狀態的溫涼問,“我唱的好不好?會不會跳舞?”
“好。”溫涼挪動著身子躺下,手上還有些黏滑的感覺,解了自己的衣裳又開始懊悔,下午給她塗藥的時候說好了今天不再碰她的。
“你還疼麼?”他遲疑著問。
“疼著呢,你不是看了麼,腿那裡還破皮了。”楊芃知道他不會動自己,便得寸進尺的張狂,腿貼著他腿在他身下磨蹭,“唱首歌你就又動念頭了?你心不靜啊。”
這種時候,擱誰誰能靜下來啊?!
溫涼深吸了口氣,放下床幃後就緊貼著她親吻,把之前撫摸過的地方全都親了一遍,只是這次把那略等於無的小衫和裙子也給脫了,更為親密的和她相貼。
到最後是沒真幹什麼,可兩個人卻也都冒了一身的汗,楊芃聲音都啞了,為他剛才那不害臊的舉動,還真是哪裡都親啊……她拉起被子縮在被窩裡背對著溫涼,聽他抱著自己平復著衝動,最後還是守著開始的保證沒動她,迷糊著睡過去了。
除了覓縣,車馬也就在沿途近便的三四個縣城歇過,大多數時候還是在趕路,來時幾個月的路途,被他們壓到了不過一個月。出了大晉的邊界就是角國境內,越往北越冷,他們把春裝又換了冬裝,還時常覺得手凍腳涼的。
這日,車馬在路途中停靠。
楊芃下車透氣的時候看見李樹欣正扶著暖陽在路邊,走近了才發現暖陽在吐,也沒吐什麼,似乎就是乾嘔。
“你這是著了涼?”楊芃替過李樹欣,扶著暖陽替她拍背。
“有點兒,還有些暈馬車,咱們這都走了將近一個月了,每天這麼坐著誰受得了啊。”
“我倒還好,就是之前走荒漠那會兒,那是真暈,一眼望不到邊,全是風沙,就覺得自己要埋在那裡了。”楊芃想想之前在沙漠裡的兩天還心慌。
暖陽笑她沒出息,自己又幹嘔了會兒,問楊芃,“我那裡的梅子吃完了,你那邊還有甘梅子沒有?我吃點酸的壓壓。”
“有,我也就是吃不下飯的時候吃兩口,還有不少呢,我叫紅綺拿給你。”楊芃轉身前又想到什麼,“要不叫溫涼給你把把脈吧,他懂一些,你可別拖出什麼大病。”
“行了行了知道你家相公什麼都會,咱們還有隨行的大夫呢,不舒服了我會叫人看的,你別瞎操心了,快去給我找點梅子。”暖陽揮手笑道。
那隨行大夫裡有一個就是公主府帶來的,每天都會幫她診脈,說是胎坐的穩著呢,就是這孩子有些調皮,這兩天開始折騰暖陽了。
楊芃回車邊叫紅綺去拿梅子給暖陽,坐回車裡跟溫涼說,“公主不舒服,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怎麼的?”
“頭暈吐呢。”
溫涼應了一聲,“你之前過沙漠那裡不是也這樣麼,在車上坐久了是不舒服,多出去透透氣就好了。”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似的。”楊芃說不上心裡的怪異感是怎麼回事,只能催促溫涼,“你去看看吧。”
“行。”溫涼順從的下了車,四處沒看見暖陽,李鄺給他指了指車裡,“上去了。”
溫涼於是就走到車邊詢問,“姨母,我上去看看公主,方便麼?”
“姨母不在,你上來吧。”暖陽開啟簾子朝他探頭,“小花叫你來的吧?真心酸,我看著長大的弟弟現在不是媳婦說都不帶看看他親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