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偷竊,並打傷了夥計。他匪夷所思的看著臺下幾人。
敲響驚堂木,威嚴的問道,“臺下何人,皆報上名來。所為何事,細細道來。”
“小人聚珍閣掌櫃黃慶榮……”
“小人聚珍閣夥計江原……”
“……”
“小女蕭裕,南梁帝蕭莊之女,南梁元帝蕭繹重孫女……”
未待她說完,縣令已被這炸裂的資訊所震撼,他又問道,“你剛才說,你是誰?”
蕭裕又重複一遍,道,“小女蕭裕,南梁元帝蕭繹重孫女。”
“啊!”縣令仍是震驚的看著她。
掌櫃的見縣令信了女娃的話,心便不安起來,他強制控制住緊張的心情,思索一番後,道,“縣令大人,莫被這小賊迷惑,千萬莫信他的鬼話。”
緊接著,他便顛倒黑白,編造蕭裕偷竊的過程以此來汙衊她。
蕭裕抓住了問題的重點,對著掌櫃的說道,“你說我盜取了聚珍閣的銀手鐲?”
掌櫃冷硬的答道,“正是。”
“那我除了盜取了聚珍閣的銀手鐲之外,還盜取了何物?”
掌櫃的這下傻眼了,他打量著矮小的女娃,看她身上還有何物。
蕭裕見他沉默,便又問道,“我只盜取了一個銀手鐲對嗎?”
“是、是吧!”掌櫃的支支吾吾起來。
蕭裕嚴肅的看著他道,“請認真回答,我只盜取了一個銀手鐲對嗎?”
見蕭裕咄咄逼人的樣子,掌櫃的額角和手心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越發緊張起來,結結巴巴的道,“恁、恁個小賊,盜走了聚珍閣的一個銀手鐲。”
“好,既然掌櫃的汙衊我盜走了當鋪的一個銀手鐲,還請大人還小女公道。”蕭裕恭敬的朝縣令磕了個響頭。
“把證物呈上。”縣令說道。
蕭裕從兜裡取出銀手鐲,交給衙役。
縣令拿著銀手鐲,仔細翻看,只見銀手鐲的裡層鐫刻著一個蕭字。他又看向蕭裕,問道,“你剛才說自己姓甚名誰?”
蕭裕朝他拱手作揖道,“小女蕭裕,南梁元帝蕭繹重孫女。”
縣令深邃的眸光注視著她,只見那小小的女娃端跪在衙堂,從容不迫,一絲不苟的目視著前方,沒有一絲懼意。
見女娃如此鎮定,他心裡不由的生出一絲疑慮,問道,“蕭裕,你年芳幾許?”
蕭裕懵了,抬頭看他,淡然道,“小女未滿五歲。”
縣令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見女娃兒這般鎮定,他想起了自己那任性叛逆的幾個嫡庶兒女,心裡感慨萬千,“不一樣啊!皇家後裔就是不同凡響啊!”
掌櫃的見縣令跑偏了話題,忙說道,“縣令大人,還請審問這小賊有無同夥,其同夥現在何處,還請大人將這小賊給收押進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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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掌櫃,你一口一個小賊,敢問黃掌櫃,你有何證認定我為小賊?”
“人證可有?”
“物證又在何處?”
掌櫃的結結巴巴起來,“人、人證自然是有的,江原、對、江原便是人證。”
“啊!”江原顫抖的身體看著黃掌櫃。
“好,就算他要當人證。那物證便是臺上的銀手鐲嘍?”蕭裕伸出手掌朝向縣令。
縣令見她沉穩大氣的樣子,再次注視著她,只見小小的女娃兒擁有著超凡脫俗的氣質;小小的身軀那通體散發著氣宇軒昂、豪邁霸氣的王者風範!
看著這小人兒,彷彿又看到了前朝梁元帝蕭繹那威不可犯的王者霸氣!
思緒迴轉,縣令再一次敲響了驚堂木,大聲喝斥道,“大膽狂徒,竟敢汙衊南梁蕭家後人,來人,給我將這群誣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