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一個任務,保家衛國。
從此時開始,不知不覺間,府兵制度漸漸被人所遺忘,常備軍成為了大唐軍隊的主流,參謀總部所統轄的軍隊漸漸轉變成了常備軍為主,府兵為輔,府兵基本上成了真正的輔兵,李承乾雖然沒有明言現在就廢除府兵制度,但是也明裡暗裡的暗示,鼓勵府兵加入常備軍隊,成為職業軍人,當然了,如果你不願意,回家種田也沒人攔著你,農為國之本嘛!
在此後的幾十年裡面,一直到李承乾承和末年,府兵制度名存實亡,後世人們都認為,正是承和皇帝這樣的舉措,使得府兵制度退出了歷史舞臺,更符合實際情況的常備軍制度成為軍隊主體,也為更加後面的義務兵役制度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大唐政通人和,正在穩定的發展著,但是其他的國家卻沒有這樣的運氣了,比如波斯帝國,自從阿拉伯之役結束之後,波斯帝國就陷入了內憂外患之中。所謂內憂,就是立下大功的軍方集團和把持政權的顧問集團之間的權力鬥爭,還有隨之如來的軍方內部騎兵和步兵之爭以及顧問內部的政權之爭,還有民間的起義反抗鬥爭。
至於外患,當然就是羅馬帝國的步步緊逼,戰爭結束之後。羅馬帝國和波斯帝國重新進入了對峙狀態,若不是大唐軍隊的介入,要求雙方保持最後的理智,估計兩國真的要不計生死的決一死戰,雖然在那之後兩國也爆發了數次十萬人以上的會戰,但是都沒有發生過皇帝御駕親征的戰鬥了。
羅馬帝國自己也不安穩,國內的反戰情緒相當高漲,民眾不堪重負,不堪嚴苛的賦稅和繁重的徭役。還有更加慘無人道的兵役,被逼無奈從而揭竿而起者不在少數,漸漸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勢,雙方都沒有精力和對方決戰,沒有經歷和對方扯皮,於是秘密簽下停戰協定,掉頭都在那兒忙著鎮壓國內起事,後院起火的事情可不能做。
相比起來。阿拉伯特區之內的安定和和平卻是羅馬帝國和波斯帝國所沒有的,這也不能說不是一種辛辣的諷刺。
當然了。波斯帝國比起羅馬帝國的底蘊深厚,要更加麻煩一些,不僅僅有統治集團內部的權力爭鬥,還有一重更重要的憂患——民眾的潛逃。
如果說中國漢族是世界上最溫順的種族,那肯定是不正確的,人都是一樣的不管經過了多少文化的薰陶。本性不會變,趨利避害是人之本性,這一點大家都一樣,頭上的政府只要做的不是太過分,大家只要還有飯吃。就不會起來鬧事,除非被逼到了絕境,才會出現起義,但是既是如此,起義的還是少部分,想方設法活下去的,才是絕大多數。
換言之,不到最後不反抗,說的是絕大多數人類。
所以相對於波斯人離大唐比較近,羅馬人只有反抗一條路可以走,而距離大唐比較近且有先天優勢的波斯人有更多的道路可以選擇,他們不會反抗政府,他們害怕;但是之前,大唐軍隊和軍人給了他們很好的感覺,所以他們當中的很多人在無法承受國內的高壓之後,選擇了逃向大唐尋求庇護——那些大唐來往的商人告訴他們,大唐的生活很好,而且人民除了繳納一部分賦稅之外,不需要承擔徭役。
他們戰戰兢兢的逃向大唐,一開始還比較拘謹,他們不知道那些威武強大的大唐軍人會不會接受他們,他們派了幾個代表悄悄的來到大唐邊界,縮頭縮腦的和大唐軍人進行交涉,表示他們很飢餓,希望得到食物,希望有安穩的生活,並且已經無法承受波斯政府的高壓政策了,他們渴望和平。
大唐軍人沒有驅逐他們,也沒有對他們拔出刀劍,而是找來了軍官,軍官不能決定,就去找將軍,找到了邊軍統領大將焦長河之後,焦長河表示不論別的什麼,他們已經很飢餓了,還有很多的婦孺老人,出於我們的良知,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餓死,我們遠征阿拉伯的時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