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葉在緊緊相擁的兩人身邊飛舞,淒涼卻又是那麼美麗。
第二天早上,裴言瑾和寧瀟一起趕往機場時,把電話打給了段敘初和蔚惟一,跟他們告別。
段敘初沒有問裴言瑾和寧瀟會去哪裡,但至少他知道,從此以後裴言瑾和寧瀟會過得很好,哪怕無關愛情,然而這種比愛情、親情和友情都要特殊的另一種感情,或許才能更加長久永恆。
周醫生也在一大清早趕航班去國外照顧囡囡,這兩天段敘初和蔚惟一去過很多地方,再回來時兩人把照片掛在床頭的牆壁上。
那裡面的蔚惟一穿著雪白的婚紗,段敘初則一身黑色的西裝,和蔚惟一相得益彰相輔相成,他從背後抱住蔚惟一,而背景是盛放著的火紅色鳳凰花,地上的花瓣鋪成紅地毯,那麼美輪美奐。
後來段敘初和蔚惟一又一起去了黎傲的故鄉,到墓地裡看望黎傲,段敘初彎身把手裡的鮮花放下去,他再直起身子站在那裡,看著墓碑的照片裡黎傲年輕又英俊的臉,段敘初的眼睛一點點紅起來。
蔚惟一在這時無聲地握住段敘初的手,把腦袋靠上段敘初的肩膀,她想黎傲最希望看到的便是她和段敘初幸福。
已近初冬,天色黑下來,墓地裡寒意漸重,一排排的灰色墓碑透著荒涼,段敘初和蔚惟一深深鞠躬下去,這才轉過身沿著臺階走回去。
這天晚上段敘初和蔚惟一住在酒店裡,睡在床上段敘初抱著蔚惟一,他下身早在洗澡時就硬脹的不行,最近幾天蔚惟一白天時玩的太累,回來後就沒有什麼興致做了,段敘初心疼她,也就沒有勉強過。
今晚好不容易蔚惟一想要了,偏偏段敘初就是不願意在外面和蔚惟一做ai,死忍著對懷裡不斷挑逗他的女人說:“你再不老實,我去睡沙發了。”
蔚惟一是個有需求的正常女人,此刻忍得很難受,聽到段敘初這樣說,她也有些生氣了,“你怎麼能如此無賴?你要的時候,我哪次沒有給過你?現在我需要你了,你卻裝正經,你信不信以後我都不讓你碰我?”
段敘初看到蔚惟一雪白的臉上泛著粉紅色,他覺得很有意思,挑挑眉毛,他邪魅地說:“你想不給,就不給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強shang,你想想那兩年裡哪一次你不是很享受?這足以證明女人都幻想著被強。”
“那是因為我愛你,表面上不承認,潛意識裡很喜歡你的觸碰。”蔚惟一說完後拍掉段敘初的手,她真有些惱火,背過身去不理段敘初。
段敘初無奈地摸著蔚惟一的腦袋,“傻瓜,跟你開玩笑呢,慾求不滿的女人果然脾氣脾氣差。”
“你越來越不寵我了,說過把我當女兒養的,要補償我。”蔚惟一說著又猛地轉過來,抬起頭就去咬段敘初的下巴,直到嚐到血腥味道,她很開心地笑,“讓你還跟我對著幹?”
段敘初皺著眉頭撫上冒著血珠子的下巴,在蔚惟一還笑著時,他眸色忽地一暗,一把拽住蔚惟一到懷裡,他低頭用力吻上蔚惟一的唇。
“嗯。。。。。。。。。。”蔚惟一抗拒了一下,又很快地伸手摟住段敘初的脖子,閉上眼和他接吻,幾分鐘後段敘初才放開她,嫻熟地脫掉她身上的浴袍,埋下頭親吻著蔚惟一**的身體。
半分鐘後蔚惟一就有些受不住,蜷縮起腿扭動著,段敘初見狀低沉又沙啞地笑了一聲,兩隻大手掰開蔚惟一,他埋下腦袋去親她。
後來蔚惟一低聲叫著達到巔峰,段敘初起身吻住蔚惟一的唇,撬開蔚惟一緊閉的貝齒,“你自己也嚐嚐,好甜啊。。。。。。。。。。”
好半晌蔚惟一才回過神,伸手抱住段敘初的腦袋,按在她的胸前,她喘息著長舒了一口氣,“阿初真好。”
段敘初吞嚥著她的一團綿軟,含糊不清不以為然地說:“小妖精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