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透你了。不滿足你,你就控訴我不愛你,你舒服了,就誇我好。你當我小孩子,那麼容易哄,嗯?”
蔚惟一被段敘初吸著那一點,她有些顫抖,卻仍反駁道:“不是小孩子,你還吃nai?”
“是啊,我喜歡吃,以後我們有兒子了,我還要跟他搶著呢!”段敘初這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下一秒蔚惟一的身體就僵硬了,段敘初再抬起頭,只見她的眼睛通紅泛著淚光。
段敘初心底驀然一痛,從蔚惟一身上下來,他側過身彎起手臂抱住蔚惟一,“沒事,我們努力了那麼久,會有的。我既然說了,就肯定能實現,不然你想想,哪次我有失算過?”
蔚惟一點點頭,依偎到段敘初寬厚的胸膛上,她甜蜜地笑著說:“睡覺,還有啊我告訴你,我們多在這邊待幾天。”
段敘初:“。。。。。。。。。。。。”
所以他是繼續剋制著yu火,還是改掉這個不在外面做ai的怪癖?
蔚惟一沒有聽到段敘初的回答,她眯起眼睛威脅地問:“怎麼,你不同意?你不是說,我要做什麼,你都會順著我嗎?”
“順,必須順。”段敘初低頭看著胸膛上的女人,他似笑非笑地說:“我決定在這邊買棟別墅,你想留多久都沒有關係。”
蔚惟一:“。。。。。。。。。。。。”
這男人為了解決他的生理需要,竟然這麼不擇手段?
“其實我也告訴你。”段敘初抱著蔚惟一,用炙熱的唇去吻她的耳朵,引起她的顫抖,段敘初聲音裡帶著笑,“那天你說你在被湯鈞恆軟禁時,你做過chun夢,事實上根本不是一場夢,而是那段時間我太想念惟惟你了,就在半夜進去你的房間,哪怕你還在發高燒的情況下,我依舊要了你。”
蔚惟一:“。。。。。。。。。。。。”
段敘初不管蔚惟一震驚的神色,他繼續說道:“周醫生告訴我你發高燒時一邊哭,一邊叫著我的名字,我很心疼,第一天晚上我過去時,只是吻幹了你的淚水,在你醒來之前我就走了。第二天晚上你還是沒有退燒,我想著只要你出出汗,就沒事了。果然運動後,你什麼病都好了。惟惟你說,這是不是相思病?”
蔚惟一:“。。。。。。。。。。。。”
怪不得她覺得段敘初就坐在床頭凝視著她,等她醒來卻只看到周醫生,原來段敘初確實來了,而那場chun夢如此真實,正是因為段敘初確實在索要她。
蔚惟一咬著唇,用烏黑的眼睛瞪著段敘初,“是不是很好玩?你故意看我出糗。”
“是啊,發燒時的惟惟好乖,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段敘初說著見蔚惟一的臉色陰沉下來,他話語一頓又補充道:“不過代價是我也被惟惟你傳染,回去後也發燒,你身邊有周醫生,我卻只有一個人。”
蔚惟一:“。。。。。。。。。。。”
好吧,他贏了。
她一聽他訴苦,哪怕有誇大其詞的嫌疑,她就忍不住心疼他。
蔚惟一把腦袋深深埋入段敘初的胸膛,她甜蜜笑著說:“不管是腹黑的阿初,還是撒嬌的阿初,我都愛。”
“嗯,我也愛惟惟的全部。”
***
大半個月過後的某一個晚上,段敘初從浴室裡出來,他坐在床頭把睡在那裡的蔚惟一拉起來,“惟惟。”,段敘初兩手握住蔚惟一的肩膀,皺著眉頭嚴肅又認真地問:“你的月事遲了兩天吧?”
事實上如今段敘初把蔚惟一寵到了一定程度,蔚惟一連自己的月事時間也不去記了,直到現在都是段敘初提醒她,此刻聽到段敘初這樣說,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