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笑月白一眼不知道在抽什麼風的某人一眼。
“你好狠的心啊!小時候那麼嬌蠻,長大了也這樣。”
“你?”木笑月吃驚的看向北辰溟,難道她失去的那段記憶是和北辰溟有關的?她對北辰溟總有一種淡淡的熟悉感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感。
北辰溟看看一臉吃驚,神色變換的木笑月,輕笑出聲,“難道,你不應該補償我嗎?”
木笑月看看一臉邪氣的北辰溟,身子一抖,“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北辰溟把自己身子壓低一點,木笑月不適的把自己的頭偏一偏,一股溫熱的氣息撲灑在脖頸旁邊。
像是感覺到了木笑月的僵硬,北辰溟輕輕一笑,離著木笑月的距離遠一些,“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說著,北辰溟挑挑眉,“還是說,你想讓我對你做些什麼?”
“你不要胡說!”木笑月的小臉憋的通紅,不止是因為氣的,還是因為眼下尷尬的境地。
她已經很努力的去掙脫,可是力氣卻怎麼都使不上來,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真的讓人很不爽。
“我哪有胡說啊!既然不願意,你為什麼不掙脫呢!”說著,北辰溟壓著木笑月的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木笑月感覺今天的北辰溟很危險,雖然仍舊討厭,但和往日的那個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我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還記得,我的血的味道!”
北辰溟的聲音很輕,輕的像羽毛一樣,可是木笑月卻停止了掙扎。
她的眼睛越瞪越大,眸中裝滿了散步不去恐懼,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畫面。
北辰溟的唇俯下,準確的捕捉到那微微開啟的紅唇。
這不能算是個吻,這是*裸的撕咬。
北辰溟鋒利的牙齒撕咬著嘴裡的嫩肉,他的唇磕在木笑月的牙齒上。
一股甜膩發猩的血腥味兒在唇齒間蔓延,已經分不清是誰的血,血流過潔白的牙齒,沿著唇角一點點蔓延開來,下巴上像是綻放了一朵豔麗的彼岸花。
紅與白形成鮮明的對比,木笑月像是個沒有靈魂的娃娃,眼中有的只是無限的懊悔和恐懼。
看看眼前像個迷路孩子的木笑月,北辰溟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揪了一把,他還是狠不下心腸。
將下巴上的血跡一點點的舔舐乾淨,北辰溟在木笑月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下一個牙印,殷紅的血一點點從印子中滲出來,開成一朵美麗的梅花。
“嗯!”的一聲痛呼。
北辰溟看著木笑月的雙眼漸漸恢復焦距,這才鬆開懷裡的人。
轉身,忍不住回頭看一眼,木笑月的身體沿著牆面,一點點的滑落,脫力的身體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北辰溟將拳頭緊緊的握住,咬牙,快步的走了起來,然後飛快的跑了起來。
他怕,多待一刻,他就會忍不住上前,擁住木笑月,和她說,我不怪你了,不怪你了。
或許是因為他失去了那段的記憶,他對木笑月的恨並不深刻,只是林!
他是林的哥哥,是林的全部,任何人都可以違背和背叛林,只有他,不可以。
嘴裡全是血腥味兒,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北辰溟的,木笑月呆呆的坐在那裡,雙腿曲起來,緊緊的抱住了自己。
剛才那個充滿血腥的吻,血腥的吻。
他問她,是不是還記得他血的味道,他血的味道!難怪北辰溟會那樣說,難怪自己會對他有淡淡的愧疚感,原來……
可是,他不是死了嗎?自己記得那漫天的大雨,地上全是血,他的身上全是血,自己的身上也全是血,到處都是血,大雨沖刷著,血到處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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