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時間,讓舒馬茲夫人沒機會大肆宣傳。演奏會只是應付和交代。
聞風來的人,那些記者、樂評家,把音樂廳塞滿。想起初來柏林,我心中對曼因坦教授的安排的質疑,萬分慶幸舒馬茲楊沒有透視的能力。
燈光暗了,嘈雜聲靜下來。我看見穿著燕尾服的舒馬茲楊從舞臺旁走出來走到舞臺中心。
燈光打在他身上,英俊的臉沒有笑容沒有表情。我初次會見他時,他就是這個模樣。
我低頭看臨時印製的節目單。曲目不多,只有四首,全是舒馬茲楊自己的創作,壓軸的就是那曲“在亞洲的星空下”。
第一曲是舒馬茲楊多年前的舊作。怎麼說?技巧自然不差,情感表達也是,但似乎隔絕著什麼,總覺得親近不了,沒能撫慰人的心靈。
第二首曲於奔放起來,火候、力道十足,追平當年。後面一首有點悶,琴音多有抑鬱,聽得人透不過氣。
最後一曲“在亞洲的星空下”就像我當日在他公寓琴間聽到的那樣。音樂一開始,我看到某些樂評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