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那位先回去。
小樓從外面看就不大,臨月小榭後面好歹還是延伸出來一個大水榭臺,而這直接就是牆壁了,靠南的位置是一座紅木的階梯,應該是通向樓上的。房間一切從簡,椅臺都是清一色的紫檀。沈蝶煙也沒有到處翻看,只是挑了一個正對著門的椅子坐下,一隻胳膊搭在椅背上,另一隻手勾著手腕,旁邊若是在站兩排人的話,那架勢能讓人沒話說了。
歡葉走到沈蝶煙身邊,房門大敞著,侍衛從另一邊繞了過去,等著給濮陽宗政報信。
“夫人,您該不是要打算在這裡等宗主大人回來吧,這都是什麼時辰了,宗主大人要是等很晚才回來,或者就是不回來了,難道您還要在這裡等著嗎?”
“你以為我為什麼今日下午要午睡?”沈蝶煙反問了一句。
歡葉心中立刻接了一句:原來,這是有目的的,可憐見的,宗主大人見夫人安安穩穩的小憩,只差沒搖扇子打風,結果夫人卻就是為了能在該睡覺的時候熬的住。
歡葉見沈蝶煙乾坐的,怕她無聊,就沒話找話的話,沈蝶煙沒什麼興致的應和著。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終於等著外面其中以為侍衛來稟告,說是宗主大人回來了。沈蝶煙站起身,卻沒有迎出去,歡葉心中卻想著,大人回來了,你這邊稟告了,那邊千萬別沒實現通風報信啊。
可是,又等了一會後也沒有見這濮陽宗政回來。沈蝶煙看了一眼歡葉,然後就說:“這能有多遠的路,怎麼還沒有見著人回來,是我太心急了還是他太慢了。歡葉,你跟我外面迎迎他。”
歡葉連忙攔住她說:“夫人夫人,您還是在這裡等著吧,宗主大人也該回來了,您彆著急,都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會兒是不是。”
沈蝶煙只好對著門站著,等到能看到濮陽宗政的衣衫的時候,她的一顆心才安穩下來。可是,等她一看到濮陽宗政後,人立刻就奔了過去,因為她看到濮陽宗政的腳步竟然有些虛浮,衡天半扶半托著他將人往這邊送。
之前歡葉讓守在外面通風報信的侍衛扶著另一邊,沈蝶煙抓這裙子跑過去,推開那個侍衛,自己扶著濮陽宗政。沈蝶煙立刻就覺得他幾乎有一小半的重量都壓到了自己這邊。
濮陽宗政人有些迷迷糊糊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但是臉色白,眼睛盯著沈蝶煙看了好一會,才認出眼前的人;“煙兒?你,你來什麼?”
濮陽宗政應該是想說“你來做什麼的”這些話,可是如今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沈蝶煙直接問衡天:“這是怎麼了?”
衡天只是慢了一拍,話頭立刻就讓濮陽宗政給搶過去:“跟鍾離殷那廝鬥了一場,受了點小傷而已。”
沈蝶煙瞪這他說:“這話倒是說的順溜,先進了屋子再說。歡葉,快去鋪床。衡天,要不要請醫官來看一看?”
“夫人,這,這就不用了,宗主大人只是被鬼王大人的一掌給震住了,別的也不礙事。”衡天順著濮陽宗政給出的理由接著扯謊話。
“真得不用,萬一是內傷什麼的怎麼辦,這又不是能看出來的。說什麼要商量大事要事,這怎麼就能打起來了。什麼大局為重,都是騙鬼的麼,能遇到什麼事情要打起來?”沈蝶煙又怒又急,喋喋不休的唸叨著。
濮陽宗政的一條胳膊雖然搭在她的肩上,但是他卻把全身的重量都移到了衡天那邊。
………【第二百七十三章】………
沈蝶煙將人扶進小樓後,直接就讓濮陽宗政躺在床上了。可是偏偏這人卻還要撕成著,揮舞著兩個沉甸甸的胳膊打算起身:“我好好的,做什麼要跟個重傷的人一樣躺著。”
衡天在行動上制止他的這種舉動,而沈蝶煙就從語言上勸說。而濮陽宗政則下定了決心要表示自己安然無恙,非要起身不可。沈蝶煙一時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