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我還記得很清楚呢,那種痛徹心扉卻沒有辦法求救的絕望,到現在我都忘記不了呢。”
姝凰抬起頭,對上史月舒的眼眸,臉上淺淺的笑意,一點意義都沒有,就好像這是一種習慣,因為在人前要偽裝,所以連笑容都變得有些不像自己。
闌珊被堵著嘴巴,三個人把她壓制在地上,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姑娘被欺負,卻做不到任何事情,眼淚從她的眼裡簌簌留下來。她狠狠的看著史月舒,如果此刻讓她得了自由,肯定會上前把史月舒撕成碎片。
她家姑娘明明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無論對誰都那麼好,對待她和巧妮如同親姐妹一樣,對待不認識的窮人,也會去幫助。就算是仲良,也願意好好的引導她。
就是這麼善良的主子,為什麼大家都要和她過不去?
姝凰感覺到身後闌珊的不安,輕聲笑著說道:“闌珊,我會沒事的。”
她這句話把史月舒徹徹底底的惹惱了,眼前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來歷,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被禁錮起來,銀針就在眼前準備紮下去。可是她卻一點都不害怕,依舊風輕雲淡。
如果宋姝凰痛哭流涕的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好好求饒的話,她還會手下留情。最討厭就是這種自命清高的人,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二品官家的姑娘而已,根本沒有資格和自己站在一起。
“還有心思去理會別人,也不看看現在自身難保。”
史月舒說著,伸手捏著姝凰的下巴,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就擺在自己的面前。多美的一張臉,渾然天成,精雕細琢,就連她看了都忍不住妒忌。
意琛就是被她這狐媚子的臉給迷住的吧,真是可恨。
史月舒心裡這樣想著,然後目露兇光,舉起手中的銀針,用力的砸在姝凰的手臂上。因為銀針雖然小,可是扎的地方多了,也會發紅腫脹起來,為了很好的掩飾,要找多肉而且痛的地方。
姝凰臉色大變,咬緊牙關,額頭上瞬間就伸出細密的汗珠,卻咬著牙一聲不吭。很少有人在被扎的時候,能忍住不叫出來,連史月舒都覺得有些了不起。
可是,她卻沒有絲毫要同情姝凰的意思。
“很不錯嘛,我原以為要堵上你的嘴,看來不需要了。又或者一根銀針不痛,再來幾根?”
史月舒說著,抬起眼角瞥了一下加班外面,依稀可以看到懋澤和文玉在那裡坐著吹風,看來短時間之內,他們都不會進來。
史月舒也想過,當著懋澤和文玉的面,會不會有些太大膽,可是如果不是假借他們的名義,單單只是邀請姝凰一個人的話,她未必會同意。
“凰妹妹,你說這次三根一起來,你還能忍住嗎?”
史月舒轉身又拿了三根銀針,轉身走到姝凰的面前,把閃著寒光的銀針放在她的面前,冷笑著說道:“你看這顏色多美啊,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呢。”
這是慣用的手段,一般人都喜歡在耍手段的時候說上一通,姝凰沒有答話,臉上依舊掛著尋常的笑意。
她看到史月舒不僅拿來了銀針,手中還多了一把尖嘴鉗子,是打算一次性報復麼?
姝凰知道她在眾人眼裡看來,不過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女子,只要不鬧出人命來,史月舒都不會有任何的懲罰。
而且,在場的所有人都會作證,史月舒她什麼都沒有做。
宋榮茂會為了她得罪史太傅還有在場所有姑娘的父親們嗎?連想都不會像,宋榮茂說不定還會一巴掌扇過來,罵她為什麼擋了史月舒的道路。
“凰妹妹,你說,我從那個指甲拔起比較好呢,你的手指真好看,讓我都捨不得了。聽人家說,十指痛歸心,你說我先夾哪一個好呢?”
“拇指吧,按著順序來,一個個的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