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至此處,以往我方數次派人刺殺他均被血衣親衛擊退,讓父皇都欲親自出手一試,我得父皇恩寵,授我上乘武學,豈可不為他老人家分憂。加上我這次武功大成,定要抓住此次機會,若能割下蕭慎思的首極,天國還不是我燕國囊中之物。你休再多言,在此處等候接應便是。”語氣甚是堅決。
清洛心下大驚:難道此人竟是燕國皇子不成?聽他語氣此行竟是前往刺殺蕭慎思將軍?
正思忖間,黑影一晃,站著的兩人竟已離岸而去,僅餘跪著的那黑衣人,他慢慢站起身來,回到船上,靜坐等候。
清洛心下焦急,她雖一直隨爹孃隱居靖南山,卻也知國家民族之大義所在,也知道蕭慎思將軍身系天朝之安危,瞧那黑衣人頭領的身手,竟遠在自己之上,說不定義母出手也無法勝過,他們此去行刺蕭將軍,只怕會陷天朝於大難之中。
想到此處,她不再遲疑,悄悄下水,向下遊游出將近百步,以避開那留守黑衣人的耳目,再悄悄上岸,重又向天朝軍營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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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舞劍器動四方
寅時初,天朝軍營,中軍帳內。
天朝聲名顯赫的蕭慎思將軍仍未入睡,手握一份軍情快奏,這蕭將軍聲名顯赫,蜚聲宇內,卻顯得甚為年輕,大約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俊朗中帶著一絲剛毅,面色沉靜,從容若定,雖是坐在案前,卻仍讓人感覺到淵亭嶽峙般的堅韌和沉穩。
他下首坐著兩位副將,屏聲息氣,不敢打攪將軍的沉思。
半晌,蕭慎思抬起頭來,道:“何副將,常副將,時候很晚了,你們先下去休息吧,本將還要好好想想如何打這一場水仗。”
左首的何副將拱手道:“蕭將軍,您也需早些休息。”
蕭慎思微笑道:“我自然省得,你們也無需擔心,燕兵已被趕回北岸,且他們也不擅長水戰,估計近幾日內應不會發動大規模襲擊,你們各自操練好手下的兵士,等衛將軍的水師從厲州移師此地,方是我方與燕軍決戰之時。”
何常兩位副將唱聲諾,退出帳外。
蕭慎思站起身來,手負身後,來回踱了幾步,喚道:“有容!”
“屬下在。”他身後不知何時已站著一個身影。這人身上一襲紅衣,竟似用鮮血染成,腰間一柄長劍,昂然欲出。
“有心他們潛入開州,查探尚郡守及開州現狀,可有回報?”蕭慎思問道。
那有容答道:“啟稟主子,尚未有迴音。”
蕭慎思嘆道:“開州堅守這麼多年,尚郡守又老成持重,此次怎會輕易讓燕兵破了後渡江南下,只怕其中大有蹊蹺。若不是李侍衛,唉!”
又道:“有容,傳信予有心,著他盡力追探李侍衛下落,如有可能盡力將其救出,你明日另派兩人去查探李侍衛親人下落。”
有容肅然答道:“是。”
兩人對答間,一聲輕響傳來,有容神色一變,腰間寶劍不知何時已擎在手上,快如閃電般刺至蕭慎思的面前,堪堪抵住一股寒若冰霜的劍氣。
“叮”的一聲,有容手上的寶劍斷為兩截,有容心下大驚:血衣親衛應付了燕軍派出的無數次的暗殺,雖然每次血衣親衛的兄弟俱有損傷,但來者卻皆伏誅,自己身為將軍血衣親衛第一高手,每次也皆能拒強敵於五步之外,唯有這一劍,竟好似天外慧星一般無跡可尋,力道又如同閃電一般強勁,他心下暗凜:這回燕國是派出了最強的高手了。
這些想法如閃電般在他腦海閃過,情知已到了生死危急時刻,他右手急推蕭慎思,同時舌綻春雷,大喝一聲,用手中的斷劍和來的黑衣人展開了殊死的搏鬥。
蕭慎思被有容推後幾步,此時另有一個黑衣人持劍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