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rider的話語裡得到這個訊息的,真正的大聖盃正是柳洞寺地下的空洞,而依莉雅只是相當於一個鑰匙,我們需要的是找到另一個可以替代依莉雅的鑰匙,代替依莉雅去開啟聖盃,許下願望。”
封住在腦海裡的片段復甦,被saber逼問的rider的口中確實有著一個我熟悉的名字:
“櫻…。。”
公主的手指向城堡外的林海,穿過深山鎮靜謐的夜色,跨過未遠川的荒地上,冬木核電站上空,匯聚的魔力像是密佈的令人窒息的積雨雲。
☆、柳洞一成的困惑
柳洞一成醒來,渾身依舊疲乏,他走出空曠的寺院庭院裡,零觀大哥和眾僧人都已經安然入睡,只是這幾日大家似乎都睡得太久太久,特別是前日的晚上,整個寺院竟然出現了集體昏迷的狀況,雖然身為父親的住持和零觀大哥已經很好地解釋了這些,但腦海裡好像如缺了根鏈條一般。
他推開偏廂房的大門,屋內空無一人,摯友衛宮士郎中午後就離開寺廟,據說是和遠坂凜商議聯絡警方搜尋依莉雅斯菲爾的事情。和衛宮一起寄住在這裡的赤和遠親caster此刻也不在,好像突然出現後又突然消失了一樣。
記憶裡衛宮士郎是因為依莉雅的家族因為遺產繼承問題遭到變故,身為合法繼承人的依莉雅被現在愛因茲貝倫家的族長劫持走,支援依莉雅的分家caster和管家赤前來幫助衛宮士郎奪回依莉雅。腦海裡就呈現出如此顯然的結論,而且無論是寺裡和學校裡大家都似乎接受了這個事實,雖然家族財產紛爭也著實在學校掀起一陣小風波,更是在自己身為學生會長的強勢下平息了這種不禮貌的議論。
完全不知道心裡的不妥在哪裡。他漫步走過偏廂房,來到另一個很小的房間,推開拉門,是整齊的鋪好的床單被褥,簡潔乾淨到一絲不苟的房間裡沒有一絲多餘的物件,可見前居住人的生活作息幾乎如機器一樣精密幹練。
他想不起這個人是誰,隱約的意識告訴他,這裡很久前確實寄宿著一個人,似乎還是學校裡一位令自己尊重的老師。
矛盾的記憶瘋狂地折磨著腦袋,如沒頭的蒼蠅般,一成一頭撞在地上的鋪蓋上,因為被子的緩衝勉強沒有受傷,努力抬起頭,腮幫出處一個鼓起的凸起讓自己感到一陣痠疼,慌忙間,柳洞一成伸出手在被單下翻找,一陣狼藉後終於停住了手,他看到手心裡躺著的是那個男人時常帶在身邊的鋼筆。
用自己都震驚的語調,說出一個不認識的名字:
“宗…宗一郎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 很少的一章,因為很重要,還是單獨列為一話
☆、姐妹
愛因茲貝倫城堡的地下水窖裡,曾用於存放戰鬥或者試驗失敗的廢品之處,如今偌大的水窖裡僅僅存留一灘即將乾涸的水,伴隨著水乾涸的還有躺在地上白衣的老人,流出的內臟早已完全殘破不堪,凝固的血液和失去生機的肌體一樣正在慢慢乾枯,隨後和歷代的廢品一樣一樣風化,唯有老人的眼睛還殘存些許溫度,剩餘的意識即不感到疼痛也不感到懊悔,千年的夙願自己無法看見,更無法確認是否實現,唯有這點執念令老人多殘喘些時間。
蟲鳴聲隱隱出現,在空曠的水窖和大廳下被回聲放大了聲量,隨後更多的蟲鳴迴盪在便是死寂的空間裡。
“哦呵呵呵,真是慘狀啊,八代家主如今也淪落至此,想必羽斯媞撒看到後人的不濟,也不會給汝等重擔。”
躺在地上的白衣的殘軀毫無回應。
“老朽在此道也探索多年,緣於外力以致頗有所進,但穩定性依舊令老朽無力。”那聲音一個人靜靜地說著,除了零星的蟲子,便是這瀕死的尤布斯特海塔。
“如今遠坂永人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