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幅圖別人看不懂,厲閠正打算找個機會問問楚一清,卻想不到又出了這事兒,若是再將厲煌與楚一清逼走,如今這旱情誰幫他解決?還有那阿寶,這些日子哄得他開心,有阿寶在的時候,晴妃對他也不會那般冷淡,他心裡起了與晴妃重修舊好的心思,如果如今厲煌與楚一清再一走,這……可是他終究是皇上,還要尊嚴,心裡雖然著急,可是卻沒有說出口。
楚一清回眸望了厲閠,這次她是以修羅國皇族的身份與厲閠對話,冷聲道:“皇上,我們修羅國是想要真心歸降皇上,可是厲國皇族偏偏容不下我們,如今這般對我的人!”她轉眸望向大海斷在地上的兩根手指頭,“我還沒有隨皇上回去就是這般的待遇,若是回宮了,兩位親王還能給我留下一點骨頭嗎?”
那邊,十四突地喊道:“夫人,海哥流了太多血,怕是撐不住了!”
楚一清也趁機冷聲道:“那人是海盜刀疤唯一的兒子,今日受了傷,那刀疤脾氣暴躁,若是發起狠跟羅國合作了,皇上可怪不得別人,我雖然是修羅國公主,可是他們也要生存,若是被逼急了,也能不認我這個公主!皇上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尚有人不服氣,更別說我這個一心想要投靠謀了他們國家的公主了!”
厲閠的臉色再次一變,若是海鷹島上的海盜那麼容易消滅,這麼多年來,朝廷也就不會任由藍家做大,任由楚一清掌控著這海上的通海權,若這刀疤真的與羅國合作了,別說這通關貿易,相信羅國很快就從水路攻到厲國,到時候水陸夾攻……
厲閠皺皺眉,向著魯親王低聲說道:“皇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魯親王一怔,他倒沒有想到厲閠竟然為了一個前朝賊子質問他,他冷聲道:“這人是修羅國餘孽,與這個前朝妖女是一夥的,皇上是要一直姑息嗎?”
厲閠皺皺眉,低聲道:“皇叔,朕說過了,朕已經擬了旨意封楚一清為側妃,從此之後,修羅國與厲國合為一家,皇叔為什麼如此固執?”
魯親王忍不住喊道:“皇上,你老糊塗了嗎?難道要瞧著這前朝賊子活生生的奪了你的江山不成?”
魯親王不給厲閠面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如今在這個關口上說這些話,當真是讓厲閠下不來臺,本來楚一清已經在懷疑他能不能保她平安,若是任由魯親王再這般鬧下去,那楚一清說不定真的會與厲煌再次離開,這說到底,還是自己養的兒子不與自己一條心了,要不然……
“皇叔,到底朕是皇上還是皇叔是皇上?難道皇叔是想要抗旨不成?”厲閠冷聲道,又轉身命令身後的侍衛:“抬人去鬼醫那裡,讓鬼醫好生的伺候!”
魯親王見厲閠要將人抬走,他真要上前阻攔,卻被裕親王一把拽住,低聲道:“老魯頭,皇上是鐵了心,如今再鬧下去只會讓人瞧笑話!”說完,他抬眸望了楚一清一眼。
很顯然,裕親王還是將楚一清當外人,可是他也知道厲閠的脾氣,怕是這樣頂撞下去,遲早會弄得叔侄不和,他的心思要比魯親王陰沉的多,既然在這裡對付楚一清,回宮自然有的是機會,回到宮裡之後,厲閠自然會讓厲煌接手朝政,到時候忙起來,還能日日的顧著這楚一清不成?而且一旦楚一清進了宮,這宮外的事情顧及不到,這些修羅國的餘孽,再一個個的收拾也不遲!
楚一清正好迎上裕親王那陰冷的目光,透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她也知道這裕親王是個笑面虎,表面山笑嘻嘻的,實際上心思最過是歹毒的,心裡也早就對他起了防備,這會兒一打量,就看到了他身上那銀白色錦衣上的血滴,看來是大海的血迸濺上去的,頓時想到了什麼,低聲在厲煌的耳邊說了,厲煌臉色就大變,趕緊上前問裕親王道:“皇爺爺,你這身上迸濺的是不是大海的血?”
裕親王被他一提醒,這才低眸瞧了,他雖然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