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白天那一下強大了數十倍的霜氣,根據白天那一次試驗,她估摸這起碼能困住這梁正虎半盞茶的時間。但是她在這種情況下拿下樑正虎,卻是眨眼之間
眾人只見她一躍而起,叱吒一聲然後月朧對著那冰坨子的頂部擊下頓時四溢的寒氣撲面而來,隨著他們的打鬥眾人已經逐漸退到高處,而且是千丈不止,此時竟還是感覺到那股寒氣。
“嘭”的一聲冰錐碎裂,月色下,梁正虎手執巨斧而立,虎目圓睜。明慈就站在離他極近的距離之內,他竟是動彈不得
若是走得近了,才看得到,他腦殼上的百匯穴內,刺入了一根女人小指粗細的長荊棘若是凡人早就斃命。就連他,也在大痛之下竟是動彈不得。
明慈笑了一聲,面白如雪,青絲如墨,在極近的距離內梁正虎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暴戾之色,半邊臉頰上的鮮血更使得她嗜血如妖物一般。她轉身,長裙飛舞,腰肢輕扭,無不展示出一個女人的柔美和魅惑。
下一瞬,他雙膝劇痛,竟是迅速跪了下去。再是雙肩,寒氣侵入經脈,如碎骨一般的劇痛之下雙手僵住,那巨大的金斧頭轟然倒地。
月朧拍了拍他腦袋上那根幾乎要連根沒入的荊棘,頓時梁正虎又痛得悶哼了一聲,明慈笑道:“服不服?”
周圍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這個女人狷狂的聲音在耳邊反覆迴盪。梁正虎的臉憋得通紅,半晌不肯吭聲。
孰料明慈又用月朧扁扁的劍身去拍他的腦瓜子,連拍了好幾下,那梁正虎終於受不住,悶哼了一聲。
第一卷:門派篇 NO。164:原來是仙女兒
NO。164:原來是仙女兒
明慈嘆道:“你倒是條硬漢。”
然而她又道:“硬漢,你還是輸了。”
如君臉色蒼白,從高處飛奔而下:“夫人”
明慈半邊是血,竟然還非常有精神,她道:“如君,去把梁硬漢扶起來。”
如君見她沒事,滿心都是歡心,半點也不質疑她的命令,親自去把那梁正虎扶了起來。
人群中,那金丹術士臉色變幻不定,道:“她並不虛弱。”
大概是吃了補靈丹一類的藥物,明慈現在還精神奕奕的,雖然受了傷,可是半點也不虛弱,和神獸的契約也沒有變弱。
下一瞬,那術士的精神受到了令他驚恐的壓迫力。
剛剛還冰封千丈,孰料馬上就赤焰千里
荒烈。上古神獸荒烈。
它渾身浴火,正展開巨翼,從空曠的比武場中緩緩向上飛起,巨目如炬,四處看了一圈,似乎沒有發現場中那個刻意收斂了自己氣息的金丹小術士。
明慈立於荒烈之上,半句話沒有多說,只道:“放人。”
官宛嬌還想再言語,但被剛剛與術士說話那法師攔住。那法師眼裡望著立於荒烈背上的女子,利落地吩咐旁人放了被拘的眾人。
春林最先被解開,冷靜地帶著眾人回到了這邊,站在如君和雪花身邊。
明慈冷笑道:“諸位果然守信。那麼官夫人,你的客人,便由你自去安置罷。”
言罷,也不再看眾人,駕著荒烈徑自遠去了。
春林和如君老練地安置過眾人,然後不約而同地來到了雪花院前。屋內亮著燭火,平添了一股靜謐之感,方才的大戰便顯得有些不真實。
明慈正在上藥。雪花立在床頭,看她自解了衣,傷得倒不重,半邊身子在激戰中掛了幾下,擦傷了。手肘手臂那裡傷得有些駭人,血肉模糊的,那是她抬手去護自己腹部的結果。幸而都是皮肉傷,對於他們這樣的修士來說,並不算什麼。
其實她在戰中作弊了。法寶沒用,藥卻用了不少。補充靈力的藥物反而最後才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