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你的意思是,拿掉比較好嗎?”
“不,我沒那麼說。”
“你一直希望我懷孕吧?”
“只可惜時機不對。”
“簡直是差勁透頂。”她坐在沙發上,按摩著後頸。“得打個電話給她,到底該怎麼說才好呢?距離出發只剩十天了啊……”
哲朗不知道她和女記者之間談了什麼。但是對方似乎明說了,如果孕婦同行的話,就沒辦法工作了。
理沙子打電話的時候,大概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吧,所以沒有受到多大打擊。說不定她想通了,如果能換來孩子,放棄夢想也無所謂。
即使如此,十天後當女記者獨自出發時,她還是悶悶不樂了一整天。連開始在看的育兒書也不想開啟。
當天深夜,哲朗突然被搖醒,理沙子一臉憤怒。
“我有事情要問你。”她的語調強硬。
“什麼事?”被吵醒的哲朗很不開心。但他心中仍舊懷著一抹不安。
“這個。”說完,她將某樣東西排放在床上。
那是裝了殺精劑的袋子。哲朗和理沙子一直都以此作為避孕的方法,膠片狀的藥一袋裡面放一片的那種。
床上有四個並排的袋子。
“怎麼了嗎?”哲朗問道,他的內心相當動搖。
“這為什麼會剩四個?”
“剩四個有問題嗎?”
“很奇怪耶,這和做愛的次數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