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賢伉儷白頭偕老,福貴雙全。”
司馬烈聞言,忽然笑了,一手支著腦袋,一手將酒罈子推過來:
“今兒個本少爺雙喜臨門,喜不自勝,當無醉不歸才是痛快。郡主若真心為我高興,便將這剩下半壇,都幹了罷。”
尹君睿拿眼角瞅瞅我,冷笑不語。司馬容微蹙眉,沉吟道:“烈,都是自己人,無謂場面客套。”
“說的是嘛。”華清搭住罈子,從我跟前挪開了去,附和笑道:“烈二公子,這二十五年陳的‘金玲貢福’西陵統共也只存了二十五壇呢,您瞧瞧,這上下哪桌還剩下個一碗半碗的?我都還沒嘗過哩,就讓儇兒姐姐盡幹了,那怎麼行?”
“區區幾罈佳釀,清郡王何須小氣?”司馬烈冷哼一聲:“難不成連華晴公主,也責怪在下糟蹋了美酒麼?”
華清眉頭一皺,華晴則滿面笑容道:“烈二公子說笑了,幾壇‘金玲貢福’算得什麼,只要公子高興,西陵還有很多別具風味的美酒,任君選賞。”
司馬烈一笑,轉而對我道:“郡主方才不是說‘福貴雙全,白頭偕老’麼?”他站起,另抬一罈,‘啪’一下拍開封口:“郡主誠誠美意,司馬烈受領匪淺,僅以此酒,聊謝郡主。”話畢,仰頭當場灌下整壇,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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