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量,如果血手早就建立起來,只是這兩年才開始浮山水面他就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要知道, 白衣劍卿之前可是天一教的右使,整個北地武林有一點風吹草動,都不可能瞞得過他,若是瞞過了,只說明對方的隱忍和藏匿功夫,高深得可怕,這樣一個組織,又怎麼可能會被上官沅圍剿成功。上官沅雖然心機深沉,但畢竟崛起得晚了一些,雖然他得到盟主令成為了武林盟主,但是在北地武林中,他的威望還是差了點。
“小玉,你把這個戴上。”
白衣劍卿從自己的行李裹取出一隻木盒,開啟來,卻是一株儲存完好的玉色小花。
“咦?這是什麼花,都幹了,怎麼花辦還不掉啊。”溫小玉好奇心上來了。
“這是玉玲瓏,專克天下蠱蟲,你和上官渚在一起,很容易受到血手襲擊,戴上它,就不怕任何蠱蟲上身。”
這是白衣劍卿根據穆天都給他的珍草錄尋到的一味奇原是想等哪天回到紅葉谷交給穆天都的,誰料到競在這裹派上了用場。
“嘻嘻,那我就收下了。”溫小玉也不客套,北地女子本來就性情:直爽,直接就將玉色小花插在了髮髻上,倒也十分嬌俏可愛。
兩人說了造許多時候話,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溫小玉幫著白衣劍卿把頭髮上的漿糊給洗了,連洗三遍,那些草渣漿糊才被完全洗去,只留下一頭漆黑的頭髮,看得小白福眼睛都直了
白髮的夫人固然好看,但是把頭髮染黑了以後,更是風采煥然啊。
“西子湖的美景,美不勝收,小玉,我帶你去遊湖。心情大好之下,白衣劍卿又有了遊湖的興致。
因為他這句話,當白赤宮甩開上官渚急匆匆趕來的時侯只看到空空如也的湖岸,氣得他完全不顧形象跳腳大罵,引得莊中人無不側目。
溫小玉在白家莊只待了三天就要離開,因為上官渚和白赤宮已經達成了協議,他下一站要趕往君山洞庭湖的丐幫,溫小玉自然是要跟著一起去。
白衣劍卿笑稱是夫唱婦隨,溫小玉性子再豪爽,也鬧了個人紅臉。
白赤宮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笑,這三天他可被溫小玉欺負苦了,見著面就被她冷嘲熱諷,指著鼻子罵也不是一回兩回,偏偏礙著白衣劍卿,他還不能回嘴還手,免得給白衣劍卿留下更壞的印象。更可恨的是,她還一天到晚的霸佔著白衣劍卿,讓他連跟白衣劍卿獨處的機會都找不到。
謝天謝地,這個瘟女人終於要走了。
“你笑什麼?”溫小玉柳眉倒豎, “劍卿大哥,你隨我們一起走吧,省得留在這裹還要被人欺負。”
一擊中要害。
白赤宮像被拔了毛的雞一樣,又叫又跳: “臭女人,快滾,劍卿有我照顧,誰敢欺負他,犯不著你來多事。”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的瞄向白衣劍卿,只怕他真的要跟溫小玉走。
白衣劍卿沉吟了一下,還是微微搖頭,嘴角彎了一下,柔聲道: “不了,我有幾句囑咐,你要記在心裹。 “
白赤宮頓時大大鬆了一口氣,一雙桃花眼微微眯了起來,說有多魅惑,就有多魅惑,正想拉著白衣劍卿的手說幾句甜言蜜語,卻不料白衣劍卿先一步把溫小玉拉到一邊,囑咐了一大堆話,不是別的,卻是提醒她行走江湖要注意的一些事項。
最後,白衣劍卿將火影馬招來,交給溫小玉。 “騎著它,若有什麼危險,以火影的速度,你也能逃得掉,遇事不要莽撞,解決不了就來找我,短時間內我不會離開白家莊”
火影馬似乎有些不情願,打著響鼻,用舌頭摩擦白衣劍卿的手,被白衣劍卿摸著頭安撫了幾下,才安靜下來。
溫小玉大喜,抱著火影的脖子摸了好幾下,嘻嘻笑道:”火影這是捨不得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