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說話都是一回事。”
李博谷說:“他弟妹,話可不能這樣講,我們還一個村的呢。”
廖有為哪有心思聽他們說這些,轉身就要走,李秀堂問:“你說他撿了手錶,表呢?”
廖有為看看李秀堂,將衣袖一抹,手錶就露了出來,李秀堂嘴裡冷笑一聲說:“編謊都不會!”
李博谷納悶了,問:“他兄弟,你到底在說什麼?編什麼謊?哪有?”
李秀堂撐了拐站起來說:“這官司打定了!他手上戴著的是啥表?頂多一百多塊,他還拿著兩條雲煙去謝你,雲煙多少錢一條?值得嗎?騙鬼呢!”
李博谷懵了。廖有為這會戴著的確實不是那天撿到的那一塊。廖有為咬了一下牙說:“這到底和哪塊表有什麼關係?我感謝李校長是敬重他的為人。你們胡攪蠻纏什麼!我的事完了,你們再鬧,和我沒關係了。”
廖有為開車就走了,李博谷解釋說:“他那天丟的不是這表啊,甭管怎麼說,人來了,事情總是說明白了吧?”
可是李秀堂和李招娣再也不理會李博谷,李招娣在一邊指桑罵槐的。李博谷只好鬱鬱不樂的騎車回去了。
這樣過了幾天,李博谷又接到了縣法院的傳票,還是李招娣訴他撿錢的事情,李玉經過這麼久的折騰已經有些怒了,她和李博谷按傳票上的時間一起到了縣裡,心裡想著要是實在不行,自己就去找馮喆,讓馮喆出面解決這件事,反正自己已經欠了馮喆幾個人情了,蝨子多了不咬人。這份情誼,自己今後慢慢還就是了。
可是到了法院。嚴法官給李博谷說案子撤訴了。
“撤訴了?”
“對,剛剛撤訴,就是不告了,事情完結了。”
莫名其妙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完結,李博谷心裡怎麼想怎麼都不明白,他又去了李秀堂的家,李秀堂卻不見他,李招娣也不理睬他,李博谷去了好幾次,終於李秀堂被他纏的煩了,惡聲惡氣的說:“你不都讓人家將錢送回來了,還來問什麼?有意思嗎?”
“什麼將錢送回來了?我?誰?五千塊?”
李博谷站在李秀堂的院子裡想不明白,李秀堂冷笑:“你去問你那個給書記開車的同夥去!”
“同夥?”
一心想知道到底為什麼的李博谷再次的經過多日後見到了廖有為,這天天下著小雪,廖有為看著李博谷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模樣,等了好大一會才說:“李老師,李校長,你這到底是為什麼呢?跑來跑去的,有意思嗎?我就是嫌棄你們煩,或者說我就是為了幫助你們兩家解決問題,這還不成嗎?你別再來找我行不行?大家都很忙,你自己想不明白,你就慢慢去想,別總想在別人這裡找到自己生活的答案了!”
廖有為開著車一溜煙的走了,李博谷看著雪越下越大,心說自己又錯了?原來自己總是在別人那裡尋求生活的真諦的,原來自己就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原來自己一直執著想要刨根問底的所謂問題,在別人那裡根本就不是問題。
李博谷渾渾沌沌的到了學校,模模糊糊整個下午都不知道怎麼過去的,晚上回到家,躺在炕上也不想吃飯,李玉不知道父親又怎麼了,一會看到父親摸索著,知道他在找煙,就從櫃子裡將廖有為給的那兩條煙拿出來,一邊拆一邊說:“多貴的煙總是要吸的,吸完了眼不見心不亂!”
李博谷揮手製止說:“別動,人家的煙,我明天就去還給他……”
李博谷的話音未落,李玉已經將整條煙拆開了,可是一拆開李玉和李博谷就呆住了,煙盒裡露出的不是一盒一盒的煙,而是一紮一紮的人民幣。
因為天下雪,路上很難走,李玉連夜到縣城見到馮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二點多了,聽李玉說完了情況,看著十多萬的現金和另一條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