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後面流去,時間一樣的感覺。
——小月公主
二)西風冷落三秋後
禽獸與人約會。
是個女人,禽獸永遠不記得人的名字,但永遠記得人的樣子。
讓男人記憶深刻的只有美女與醜女——還有那些睡在賓館不願意脫褲子而一直給他們談道德與修養的女人。
女人是美女——在禽獸的世界,永遠只有兩中女人,或許所有男人的詞典裡都如此——即使有其它形容詞,男人也懶得使用。
那女子是美麗的,但上帝卻給她太少的智慧。
她談公司同事,談衣服,談明星,談的事物如孩子騎的公園的木馬似的,從禽獸頭腦裡晃過去,晃過來——禽獸笑,如西方神甫似的看教徒在投入地傾訴自己的苦難,其實自己心裡想的是晚上那裡賓館價格合適。
女人一直說,禽獸紳士似的聽,她知道世界上所有嘮叨的女人都喜歡跟成千上萬的聽眾重複她們瑣碎的如小雞啄米似的小喜悅與小悲哀。
他看見說是再聽,不如說是在跟著背臺詞。
看見女人說的話,與自己預計的沒有出入,他孩子似的猜中謎語似的微笑。
那餐館很典雅,女人喜歡典雅的,浪漫的,曖昧的,腐朽的氣息——在她們無知的腦袋裡,這些都是愛情的味道。
但禽獸廣東的死黨喜歡是農村女人,最好身上有豬草味道的,那叫淳樸。
禽獸,點了菜,看屏風上的綠竹紅鸚鵡。
然後看看女人,笑,覺得她也不過這時代背景上的一隻有美麗羽毛的鸚鵡罷了。
那女人偶爾問禽獸,他就很溫柔地回答——其實女人不是在關心他,不過是看他在自己的故事裡被感到動沒有——反正她自己是被自己陶醉了的。
禽獸吃完飯,幽雅地問,很晚了,不回去啊。
那女人詫異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