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炮道“我在想,天下怎麼這般不公平,你們有錢人天天想著怎麼享受,煩惱怎樣把錢花出去。而這滾滾紅塵,多少人為柴米油鹽日夜憂思。”
陸雙飛哈哈大笑“這不奇怪,人生苦短,本來就應當盡情享樂,男人的幾樣:金錢、美女、美酒、駿馬,一樣都不能少。難不成還要帶進棺材裡。”
馬一炮道“我就想不明白,你小子怎麼就能大把大把的賺錢,不費吹灰之力。老子東奔西跑,也沒攢下幾個子兒。”
陸雙飛悠悠道“那是你太愛多管閒事,看到一個乞丐,身上只有三兩銀子,也要全部送給人家。如此怎能發家致富?你應該學學我,開錢莊、開鏢行、賣山貨、海鮮、古董、字畫,只要賺錢,樣樣少不了我一份。要結交天下英雄,也就易如反掌了。”
馬一炮道“老子一沒本錢,二沒經商的天分,還是在江湖上游逛喝酒舒服,看不順眼就打上一架,打不贏就跑,何等快哉。”
高勝寒微笑道“陸兄調侃他有何用,他這個脾氣,就該認這個命”
陸雙飛道“相識多年,說笑而已。哦,對了,高兄,你跟我表妹如何了。”
高勝寒道“也沒什麼,就是她時不時發點小脾氣,有時真有點心煩。那天在興隆客棧我光顧了賣花女的生意,後來我說要單獨問賣花女幾句話,她就撅嘴發脾氣,現在還不理我。”
陸雙飛笑道“我表妹大毛病沒有,就是個醋醞子。她也許覺得你醉翁之意不在酒,誤會你了。”
高勝寒道“其實一開始我就注意到賣花女孩,窮苦人家的女子手不會那麼白嫩,我把她叫到跟前,正是想確認一下,同時注意她的腳步身法,象是練過武功之人,我當時就留了一份警惕,否則她突然出手,我可以全身而退,湄兒難免會措手不及。”
馬一炮道“你救了她,她還不領情。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陸雙飛道“女人嘛,就要慢慢哄,這是我的經驗之談。表妹是獨女,打小被姨媽慣壞了,脾氣自然大些。”
馬一炮道“她一定要自己審問賣花女孩,不知問出什麼來了?”
水之湄著實氣壞了,勝哥哥老是跟賣花女孩眉來眼去,是不是看見人家長得標緻,就想佔點便宜。她一發起飆來誰也攔不住,非要自己審問一番。她把別人都轟了出去,牢裡只剩下她跟賣花女兩人。賣花女甜甜一笑,剛想說句什麼討好她。她一見更來氣了,這還了得,見了我都那麼犯賤,見了勝哥哥豈不是變成狐狸精了?一氣惱,二話不說,揚手給了她幾巴掌,又狠狠踹她幾腳。賣花女的臉頰登時紅腫起來。
如此審問自然不會奏效,不過是發洩一通,賣花女冷冷看著她,一言不發。水之湄將對方折騰了一番,氣咻咻的跑了出去。
她在莊園裡東遊西逛,很是不爽。高勝寒、馬一炮在浴池裡泡澡,嚴鐵回了衙門,鍾無鹽又不知所蹤。
此時,莊園中的百花開得正旺,一片*的粉紅,蜜蜂“嗡嗡嗡”在辛勤採蜜,莊園的丫環、雜工各自忙活,唯獨她沒事可幹,十分無聊。她折了一枝樹枝,漫無目的地走著,想著高勝寒的可惡行徑,目光裡淚水點點。
“哎唷”一聲,一個蹲在花圃裡修枝的雜工好象被蟄了一下腳。水之湄叫道“你怎麼了?”
那人全身顫抖,道“我肚子好疼,好象是中毒了。”突然倒在地上。水之湄邁進花叢,把那人翻轉過來,只見一張蒼老憔悴的臉,佈滿痛苦之色。水之湄問“你是哪個房的?要緊不要緊?”那人喃喃說了一句什麼,水之皺皺眉,湊近一聽,這回聽清楚了,那人說的是“我是‘神女教’的……”水之湄大驚,已經來不及了,那人出手如電,已然把她身上要穴封了三處。那人拍拍手站起,自言自語道“我就是你們在興隆客棧要等的人,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