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欺瞞他,也是想能夠和他長期合作,讓俞漸離很是感動。
其實他在留松面前不過是個剛入行的小白,留松說什麼是什麼,可留松還是為他奔走尋找材料,主動上漲稿費,不會虧待,這般操作對俞漸離很是適用。
之後就算旁人砸下重金挖他,他顧及如今的情分也不會輕易轉移東家。
“好!之後的故事我定然努力寫。”俞漸離收了銀子,同時道歉,“這次做花燈耽誤了時間,你願意等我我很感激。等我做完花燈,我能很快寫完兩個故事。”
“好,國子監的學習挺忙的,你也不必太過著急。”顯然留松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俞漸離的容貌,再加上認識明知言等人,這身份似乎是擺在明面上的。
“嗯嗯,文章質量最重要,我懂的!”俞漸離認真保證。
俞漸離離開後,留松再次拿起稿子又重複讀了一遍。
重讀之後,又是不同的感悟,竟然更加難過了。
不到半個時辰,他便離開了鋪子讓夥計一個人留守,他因為這個故事難過得心口疼。
夥計在店裡也跟著看了故事,哭了整整一下午,客人來了也只是匆匆擦去眼淚招呼。
第二天,便有人傳書店老闆家裡出了變故,不少往日裡與他關係好的都會去安慰他兩句。
留松很是不解,只能硬著頭皮被所有人安慰。
之後的日子,他停了其他的全部話本,專注於製作俞漸離寫的這一本,投入量極大,似乎對故事很有信心,還驚動了整個書行。
留松將話本批次製作完成後,便回了老家。
店裡的夥計忙得腳打後腦勺,也閉口不談他們究竟是跟誰約的稿子。
以至於那話本在京裡大賣特賣之時,整個書行都在詢問這位“名家”是誰,留松究竟是如何請動的,可無人知曉答案。
仍舊在國子監內學習,出來也沉浸在做花燈裡的俞漸離,並不知道書行的動盪。
他只知道他的花燈已經可以收尾了,他在陸家別院裡反覆測試,確定了已經完工。
大功告成!
他一個人癱坐在椅子上抬頭看天,傻笑了半天,心中無比鬆快。
這時黃啟從樹叢裡探頭出來,朝著俞漸離喊道:“俞公子,這是小的長這麼大,見過的最神奇,最好看的花燈。”
俞漸離心中輕鬆,心情也頗為不錯,也願意同他聊天:“你剛從邊塞回來,不知道匠人們的手藝精湛,還有家族傳承的智慧。我若是能夠出彩,也是因為設計新奇,並非我多麼了得。”
黃啟很是堅持:“怎麼會,我瞧著您這個極好。”
“數名能工巧匠,耗時一年才能做出一個精緻的花燈,我的這個只是閒暇時間做出來的,怎麼能敵得過?”
“反正……我覺得您的厲害。”
俞漸離知道黃啟是在誇他,笑得燦爛:“謝謝你的認可,我很開心。”
“可需要小的幫您將東西收拾一下?”黃啟又問。
“其他的不用,你幫我搬進去即可。”
“好,我小心著些。”
黃啟躍下來,看著俞漸離滅了燈,在他的指揮下移動花燈到屋內。
確定放穩妥了,黃啟才走了出去,剛要再次上樹,就聽到俞漸離道:“黃啟,你能不能問問你們小將軍,這幾日可有空出來與我吃飯?過幾日我夜裡可出不來了。”
“我傳個訊號過去。”黃啟說著走進屋子,輕車熟路地給俞漸離取筆墨,“您將字寫下來,我不會寫字。”
“你該學習寫字了,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能不會寫字?”俞漸離一邊寫,一邊擔心黃啟。
“我們少爺也沒比我強多少,最開始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