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見著許多中原女子,除了郡主,沒有哪個能叫華晴如此舒暢恣意。”
“沈儇自出道以來,架打地不多卻也不少,然也未曾有一回,可比今夜這般爽脆痛快。”
華晴凝視我,笑靨如花:“華晴當真越來越捨不得放郡主走了。”
我微微一笑:“怎奈人各有志,公主縱心大如海,亦不能樣樣都要。”
華晴嘴角彎起,神情頗有些倨傲:“此話未免言之過早。正所謂天高地遠,來日方長。”又寫睨我一眼:“郡主倒底還是沒拿出真本事來。”
我淺笑:“公主又何嘗全力以赴。”
“如此,你我勝負未分。”
“勝負為何,當真重要?”
華晴不以為然:“重不重要,惟勝者,放有資格定論。”
我看住她:“然於沈儇而言,勝負無謂。沈儇也從未想過,與誰爭鋒。”
華晴似笑非笑:“郡主自無需與誰爭長奪短,只因郡主一早已坐上莊家,無論旁人押大押小,骰子始終握在郡主手中。”
我垂下眼瞼,淡淡道:“沈儇並無坐莊的本事。公主高看了。”
華晴的目光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