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我又不是神,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啊?”我嘴上敷衍著,心裡卻道,迷煙這一出,我居然沒有事先瞧出來,這已經失算了,要是連敵人可能會利用這麼好的環境,在山谷周圍埋炸藥以圖將武林中人一網打盡這麼好燾的陰謀我都看不出來,那前世那麼多的小說和電視就白看了。自古以來,武林大會上要是有什麼重大地集體變故。總是離不開下毒或者用炸藥,食物和酒我早派人暗中檢查過了,剩下地山谷四周肯定也要檢查咯,這一檢查,不就檢查出來了?
不過那個酒使,我確實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哎,好睏啊,實在懶得再動腦筋了。
香甜的睡意又襲了上來,我又懶懶地打了個呵欠,招過鸚歌和墨蘭後身子一軟,象沒骨頭的靠在她們身上,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閉上眼睛,咕噥道:“五哥,我現在只想睡覺,等我睡醒了再來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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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一覺睡的真是好甜好香啊!
連一個夢都沒有,單單純純的只是深夜的舒適的睡眠——我閉著眼睛微微一笑,自從離家進入江湖,好久沒睡得這麼舒服放鬆了呢?真捨不得睜開眼睛啊。我習慣性地嚶吟了一聲,想舒展一下身體再叫人進來,咦,夢魘了麼?怎麼動不了?
我一驚,忙睜開眼睛,入目地是一塊壓的極低、斑駁的簡陋木版,眼波再轉,馬上發現這是一個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狹小馬車。心中頓時咯噠了一下,倒,出事了!
可我為什麼會出事?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駭地掙扎著,卻發現除了脖子還勉強可以轉動外,連一個手指都動不了,還沒來得及在思考,就聽外面傳來一個充滿同情語味的語聲:“您老慢走,路上小心點!唉!攤上這麼一個又癱又啞的侄女,您這輩子活的野夠辛苦了!”
“唉,誰讓她是婦人的親侄女呢!掌櫃地,您真是好心人啊,老天也一定會保佑你發大財的!”一個感恩戴德的婦人聲音哽咽地道。
方才那聲音又長嘆了一聲,沒有再說話,接著便有腳步聲一直向我這邊走過來,然後,馬車微微搖晃了一下,她上來了。再然後,布簾被撩起,一顆花白的頭探了進來,卻是一位青衣婦人,看到我睜著眼,忽然微微一笑,柔聲道:“好孩子,你醒啦,怎麼不多睡一會呢?”
聽著這溫柔無比的聲音,看到這貌似慈祥地面孔,還有這身青衣,我的頭立時轟然一聲,剛才所有的不幸猜測都變成了現實,然後結結實實地傻住了。
“好孩子,你還是在睡一會吧!路還長著呢?”青衣婦人柔聲道,順手將一個油包放到我地頭邊,油包裡傳出淡淡的香氣,那是熱饅頭的香氣,想必是方才那個聲音送的。
“你是誰?”我長了張嘴,意料之中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心頓時更沉了下去。
“真是個乖孩子!”青衣婦人忽然伸出手來在我臉上摸了一把,臉上笑容更柔,近乎囈語一般地低聲道。說完就收回頭去,放下布簾,輕喝了一聲“駕”,馬車頓時就搖搖晃晃起來。
我依然張著嘴,大腦裡一片混沌加糨糊,馬車得得地往前走,將我的身體也搖來晃去,我拼命地回憶思考,過了好一會才彷彿重新凝聚起一點理智的意識。
她的裝扮和原著裡描寫的完全吻合,這樣的身份,這樣地語氣,我就是再遲鈍,也已經明白她是誰了。
老天!我竟然如同原著裡一樣,落入了喬裝打扮的色使手中了,而且還被她弄得又癱又啞,一如前世的朱七七,只不過驢子換成了馬車。
可是,我怎麼會落在她的手中?我明明記得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倒在鸚歌和墨蘭身上睡著了,而且,我睡著前似乎還聽到五哥笑罵了我一聲“小懶豬”,當時五哥、沈浪、熊貓兒、王憐花他們都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