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他搶了匹馬跑去送信,結果一出門,家裡就給收拾乾淨了,害他白到軍部衙門跑一趟又跑回來。
至於錢文佐他們,就不說了。因為他們把衣裳被子潑上火油,還沒燒呢,事就完了。但他們比較想得開,覺得財去人安樂。全家人沒事就好,這些東西他們就沒那麼在乎了。
盜賊拿住,團團送上,弘德帝就借錢家大堂。暫時審理。
首先帶上來的是程雪嵐,她哭得格外傷心,“皇上饒命!我也是給他們劫來的,全都不關我的事啊!”
眼下說這話誰信啊?錢靈犀很想笑。要是不關你的事,你怎麼和這夥人混一塊兒了?
程雪嵐抽抽噎噎說出實情。
原來她今日本在家中坐,可是突然方氏就來找她,讓她幫忙帶人去錢家指認錢靈犀。事成之後。方氏說會給她一筆銀子,遠走高飛。
把握大好機會,程雪嵐在皇上面前告起了御狀。“自妾身歸於鄧家。無一處不小心侍奉,可奈何主母不容,各種刁難,皇上,求您看在父親的份上,為我作主啊!”
弘德帝瞥了她一眼,“你且退下。待朕尋到方氏問過話後,自然會斷出一個是非。不過當日要與阿恆做妾,是你執意如此,身為妾室,受主母管制乃是天經地義,朕看你並不似曾捱打受餓過,那就無需找朕主持什麼公道了。”
錢靈犀心頭大快,要不是肚子大了不方便,她正想吼一聲,皇上英明!
“皇上,這是出什麼事了?”忽地,就見被人綁架的鄧瑾疑惑的進來,“臣在家中,忽地聽聞家人來報,說是這裡出了事,臣便帶了家丁前來救急,這是來遲了麼?”
錢靈犀眼珠子瞪得溜圓,“爹您不是被綁架了麼?”
啊?鄧瑾更加一頭霧水了,“我一直在家啊,誰說我被綁架了?”
完了!錢靈犀腦子裡嗡地一聲,這是圈套!先哄鄧恆離開,再讓程雪嵐來指認自己,這是要害死他們夫妻的圈套!
嗆啷一聲從王猛身邊抽出還沾染著鮮血的寶刀,錢靈犀直接架到了程雪嵐的粉頸上,“我只給你一個機會,說!你們把相公騙到哪兒去了?”
程雪嵐嚇得臉都白了,“沒有!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錢慧君說,她只要你的性命和鄧家的錢財!你去問那些北燕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韓瑛剛好進來了,“又是錢慧君?皇上,剛剛臣已經審了出去,那個領頭之人原來是北燕噶爾汗部現任族長花木圖的長子寧格。他們此來,是想抓了鄧大奶奶,逼問那刀的配方。然後還想殺了她嫁禍給葛姑娘,再殺了彭公公嫁禍我國。”
什麼?弘德帝一聽臉頓時黑了不止一層。
這要讓他們得逞了,南明流失一個重要機密不說,還要弄出多少的外交糾紛?
程雪嵐哭叫得更加厲害了,“皇上,這些事妾身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眼下不管她知不知道,弘德帝都不想再見到她了,伸手揮了揮,韓瑛會意的立即差人將她拖了下去。
鄧瑾急得手心都攥出汗來了,“臣請陛下開恩,撥一隊兵馬跟臣去辦法救救恆兒吧。那寧格既是北燕人,他們想要行事方便,必然是在北燕的邊境附近。”
錢靈犀頓時站了出來,“我也去!”
可弘德帝卻有些猶豫,寧格身為部落首長之子,擅自出兵,圖謀不軌雖然可惡,但卻還情有可原,畢竟北燕君王並不知情。可他若是在知情的情況下,允許鄧瑾帶兵出行,那政治意義就不一樣了。
見他為難,韓瑛出了個主意,上前密語道,“皇上,趙庚生的軍隊就在鹽石灘附近,若是夜色之中,葛姑娘願意領兵出征,那就是他們本族內部爭鬥,與我們南明半點關係也無。”
此計甚妙。弘德帝微微頷首,公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