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難不成安然從我一開始離開就昏迷了?
“是在聽風堂暈倒的,昏迷了將近半年。聽風知道北雪身份特殊不能將此事洩露出去,便讓北雪在聽風堂待下了,對皇宮那邊稱北雪王有重事,一時不會回宮。幸好北雪從執政起便下過令聽風堂的聽風老人之話,便是他的意思,不可不尊,所以皇宮並沒有人懷疑,之後奏摺什麼的都是被送到聽風堂,由聽風老人批改。半個月後安然沒有一絲要醒的跡象,聽風老人便找上了我。我便回了平安京城,直到昨天他才自己醒過來,今日我覺出你得到水魄琴絃,便匆匆趕回來了。”
“!”蕭千恨的話我是越聽越心驚,開始是擔心安然,後來便是……他這意思是他在平安京城待了五個多月?!那和我在一起的是誰?分身?
“妃兒你可知現在是何年何月?”
“安然八年六月,怎麼了?”
“不,現在該是安然九年六月。”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青丘無衣一字一句的說。
“什麼?!”我失聲叫出。怎的就是安然九年了!明明就是八年啊,我怎會記錯。
蕭千恨緩緩的說:“你在暗閣裡待的時間剛好是外面一年。”
怪不得我會覺得那麼累,怪不得我對這些花兒有奇怪的感覺,怪不得……可是怎麼會有一年之久!安然昏倒半年,莫不是死劫來臨的前兆,可是我才有五根水魄琴絃,怎麼辦,怎麼辦……
“碎紅裳!”
“妃兒,你別哭啊,別哭。北雪不會有事的,相信我,他不會有事的,別哭了。”我蹲在地上抱著腿忍不住痛哭,蕭千恨環住我不住安慰。可是安然是我至交,他出事了我不能回去看望也就算了,現在在外面給他尋找水魄琴絃竟然也會耽擱那麼長時間,萬一,萬一在他死劫之前我尋不齊水魄琴絃怎麼辦……
“哥哥,你不是說安然暫時沒事的麼,怎麼現在就昏迷那麼久,不會,是死劫要來了吧。”
“是梵音天境有事,北雪無恙你便放心好了。”
梵音天境?梵音天境有事和安然昏迷有什麼關係?聽蕭千恨的語氣這確實是真的,只是,安然一個北雪國的王,怎麼會牽扯上梵音天境?還導致長達半年的昏迷……
青丘無衣驚訝道:“不是說一直有琅然在麼,難道梵音出了什麼大事,連他都扛不住了?”琅然,琅然琴?青丘無衣為什麼不是說梵音天境有神碎在,而是說琅然琴呢?它不只是神碎的一把古琴麼。
“怕是有人在暗中搗鬼。”蕭千恨頓了頓說,“我帶妃兒回櫻落,你,好好休息。”
青丘無衣點點頭,蕭千恨便要帶著我離開,蕭千恨在想什麼我不知道,青丘無衣在想什麼我還能感覺不出來,這兒人定然是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事瞞著我,得想辦法知道才可以。
梵音天境出事,神碎竟然不在,琅然琴現在是梵音的主導,安然昏迷,這一切的一切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神碎可是神帝,創世神,他不是說過要替妃九守護輪迴前的四方地界現在的四方天境平衡的麼,怎的現在卻消失了?
“哥哥,神碎怎麼會平白無故的不在?琅然琴不只是他的一把琴麼?”神碎在楓羽幻境彈的那把琴。
“他自然有他的原因,琅然一直跟著他,自然不是普通的琴。”蕭千恨挨個回答我的問題,莫名的僵硬。也許這個回答沒錯,但是卻只是表象,蕭千恨定然是不會告訴我更深的情況了。可是,安然……
“哥哥,我能不能回去看看安然?”我小心翼翼的問道,蕭千恨曾叮囑我我不可以在旅途中回到平安京城的。
果然蕭千恨搖了搖頭,說:“北雪沒事的,你放心,他現在已經醒過來回皇宮了,這次昏迷也與死劫無關。”
與死劫無關,這話從蕭千恨嘴裡說出來聽進我耳朵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