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們不必著急,我發現蕭千恨不只不著急尋找水魄琴絃,還一直在給我灌輸不需太急的思想,可是如今算起來從上元節後我遇到蕭千恨到現在已有一年半的是時間,難道他不覺得太久了點嗎?安然等不起。
“那我們便儘早離開吧,早日尋到水魄琴絃才是真的。”我故意裝作沒聽出蕭千恨的意思說。
蕭千恨“咳”了一聲說:“不是還要看到櫻澈和水棄塵成親麼?晚些時日走也是可以的,我說過了北雪的昏迷與死劫無關。”
“可是我還是擔心,我怕安然真的出什麼事我卻幫不了他。”
“你要知道北雪並非常人,很多事他自己都可以解決的,你只需尋找水魄琴絃,但水魄琴絃也是要有機緣才能得到,所以你再心急還是該什麼時候拿到便什麼時候拿到。妃兒,不必太過焦慮。我……我也不會讓他出事的,安心。”蕭千恨最後這一句話聽的我心驚,他和安然關係很好,可是我再回想我與安然相識的這六年安然確實沒提過蕭千恨名字。但是蕭千恨很瞭解安然,或者說不止瞭解現在的安然,還有“北雪”,對蕭千恨而言只是“北雪”的“北雪”。
“安然他……問你我去哪裡了麼?”我悶悶的問蕭千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