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陰陽兩虛,滕王從此遠離女人吧。”
李元嬰氣急,喝道:“你這張嘴,可敢對英國公這般說嗎?”
李敬業惆悵了。
臥槽!
李雲義猛地彈起來,“你……你不會真的說了吧?”
尉遲循毓捂臉,“英國公何辜?”
“沒有的事。”
李敬業不禁活動了一下身體。
李元嬰和尉遲循毓狐疑的看著他,賈平安為李勣默哀一瞬,然後說道:“此事你等無需擔憂,來人,弄了酒菜。”
晚些,一人一小碗人參酒下去。
臥槽!
李敬業臉紅脖子粗的,“兄長,肚子熱,手腳熱。”
“下次少喝些。”
賈平安一本正經的道。
他是在測試用量。
李元嬰……
擦!
“滕王……”
李元嬰看著竟然沒多少反應。
“熱,熱得很!本王渾身大汗啊!”
我看你是渾身大漢!
賈平安搖頭,“虛了!”
李敬業得意的道:“我就說滕王雙虛……陰陽雙虛。”
李元嬰自然不肯承認,隨後起身,鄭重躬身。
尉遲循毓也是如此。
李敬業打個酒嗝,“這是何意?”
“先生目光深遠!”李元嬰肅然道:“此次本王和循毓去了長安之外查探,發現許多地方的田地怕是二三十年後就不夠分了。”
“這個是我早就料到之事。”賈平安不理解那些大老爺們為何對此視而不見,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想安樂死。
“此事我和循毓該如何稟告?”
李元嬰顯然也覺得這是個無解的難題。
“照實稟告。”
賈平安突然笑了笑,很惡劣和輕蔑的那種,“那些人忽視了商稅,你們說說……若是商稅能讓大唐富強會如何?”
李元嬰和尉遲循毓苦笑,“先生何必玩笑。”
“我是認真的!”
這些棒槌,不知道大宋靠著商貿一直把金國磨沒了,接著把蒙古人磨的苦不堪言……若非到了最後依舊文武互相戒備,依舊黨爭,說不得還能把蒙古給磨跑了。
“無商不富!”
賈平安覺著自己就像是一個神靈,俯瞰著這些人,“相信我,當商業迸發起來時,整個大唐都會為之歡呼!”
商稅越來越多……農稅是否可以減免?
有錢了,許多事兒都能做,想開戰嗎?戶部尚書篤定的道:“錢糧齊備。”
爽不爽?
倍兒爽!
群臣能爽的直抽抽!
等三人走後,杜賀來了,“郎君,喬盛的手中怕是有人命。”
“不奇怪!”
生意做到那麼大,手底下沒人命才見鬼了。
“走!”賈平安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去看看喬家的買賣。”
杜賀衝出去,“陳冬,小魚……”
護衛都出來了。
“沒這個必要。”
賈平安覺得杜賀太過大驚小怪。
晚些到了東市。
“這裡是喬家的,這裡也是……”
喬家的生意真心不少。
“郎君……”
狗頭軍師杜賀明顯的怯了。
“他家太有錢了。”
有錢就能壓制對手的生意。
“他們能賠本和咱們家鬥!”
“那就鬥吧。”
賈平安掃了一眼,旋即回家。
隨後長安城中有名的女妓都接到了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