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開州城。郡守府更是裡三層外三層團團包圍,我等費盡心機仍無法偷入進去,沒有辦法得知尚信之郡守的具體情況。請將軍降罪。”
蕭慎思擺擺手,沉吟道:“可有李正益侍衛的訊息?”
李清洛疾坐起來,急切的望著好幾個血衣衛。
答話的那個血衣親衛好奇的望了李清洛一眼,繼續答道:“有心無能,只能探出李侍衛給押解回了開州,但押在何處未能得知,只是知他性命應當無恙。”
李清洛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回去,“籲”的長出了一口氣。至少爹爹的性命無恙,多日來的擔憂總算稍稍緩解了一些。
蕭慎思道:“你們潛回來的時候,可曾見河邊的敵軍有何動靜?”
有心答道:“末將幾人經過敵營時見敵營似乎安靜得很,不象是有大批人馬的樣子,便欲走近一探究竟,但給一個頭很高的人發覺,那人武功高強,我等不是敵手,無奈之下只得泅水逃了回來。”
李清洛見他提起個頭很高的武林高手,方想起還有一事未曾告知蕭慎思,急急喚道:“將軍。”
蕭慎思擺擺手,道:“有心,你們先下去休息吧,連日奔波辛苦了。”
幾個人退了出去。
蕭慎思轉頭問清洛:“小兄弟有何話說?”
李清洛便將前夜在河邊巧遇那幾個黑衣刺客及他們的對答一一說了出來。
蕭慎思站起身來,負手來回走了幾步,道:“那日我聽那人口氣,竟是燕國皇子,你剛才所述又知他的武藝是燕國國主所授。據我方掌握的情報,燕國上任國主並無子息,僅有一女,後來便招了此任燕國國主為婿,傳位予他。原來燕國國號為薊,是當今燕王上任之後才改國號為燕的。但並無任何訊息可以顯示燕王精通武藝。瞧那天那燕國皇子的身手,放眼武林屈指可數,那燕王的武功豈不是深不可測?看來我們要對燕國的實力重新審視了。”
又想起一事來,問道:“小兄弟,那日我見你劍術了得,竟在許多武林名手之上,但據我所知,鐵膽忠衛李侍衛擅長的是刀而不是劍,不知小兄弟劍術是何人所授?”
李清洛遲疑半晌,並不作答。
蕭慎思見狀便道:“看來小兄弟是另有名家所授了,你不願答,便不答就是,朋友相交貴在自然,我與小兄弟一見如故,甚是投緣,視你為知交好友,你有為難之處我絕不勉強。”
李清洛問道:“不知我軍何日發兵渡江,收復開州?”
蕭慎思答道:“厲州衛將軍的水師今日便可移師此地,待水師到來,我們便要對燕軍發動全面的進攻,開州乃戰略重地,我絕不能容忍它落入燕軍之手。”
這時天已放亮,蕭慎思喚道:“來人。”一名親衛走了進來。
蕭慎思吩咐道:“通知各位將領,前來參加戰前會議。”
不多時,十多名將領便齊聚蕭慎思的主帳,各人依軍階高低而立。
李清洛見狀,便欲悄悄退了出去。
蕭慎思喚道:“李兄弟,你可在此列席,你在這淶水河邊長大,熟悉地形,可以給我們參考參考。”李清洛只得折回身來,立在眾將領之後。
蕭慎思端坐主帥案前,道:“衛將軍的水師今日便可到達,眾位將領對這一場水仗如何打有何想法?”
一名將領道:“據情報顯示,燕軍除分出三萬人馬佯攻朔州、兩萬人馬守住厲州對岸以外,其餘十幾萬兵馬俱集中在開州及淶水北岸,似是要以最強的力量與我軍決戰於此。”
另一名將領接道:“燕軍騎射雖精,卻不善水戰,此次擺出大陣勢要與我軍打水仗,確是令人費解。”
“這幾日見燕軍陳兵於對岸,卻鮮見他們的戰船操練,不知是何用意?”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