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開懷大笑,拋開心中鬱結,在下再替夫人針上三天,配些湯藥,應當就會痊癒的了。”
慕夫人道:“先生請放心,說也奇怪,經過清小哥一番開解,林先生一次針炙後,我心中的心結好似已被開啟,以前放在心裡念念不忘的事情也似正在煙消雲散。唉,這麼多年過去,我又何必再執著呢?”說著望著窗外,眼神中透出溫婉釋然的神情。
林歸遠拉著清洛,悄悄的退了出去。
清洛想起林歸遠先前說話,便問道:“二哥,你先前說給大哥解毒時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林歸遠停住腳步,問:“你們昨夜是怎麼受的傷?齊顯恕發現你們了嗎?”
清洛將昨夜之事一一講來,當然略去了嘴對嘴替蕭慎思度氣一事,這件事她自己想想都會臉紅得要鑽到地下去,更何況告訴二哥?
林歸遠奇道:“這就怪了,齊顯恕在那毒針上塗的是極霸道烈性的毒物,按正常來說會很快讓中者經脈焚斷,需得以極冰涼的藥物化去才行,比如說象上次三弟你飲過的那石洞中的五彩水之類。你說大哥中毒後馬上就趕回來,未給他服過什麼藥物。可我昨夜替大哥診治時,發現他體內有一股極輕弱的寒流將那熱毒解了六七分,才得以保全了大哥的性命,這股寒流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呢?”
李清洛聽他所言,心兒“呯呯”直跳,心知定是自己飲過五彩水後體內殘存的寒氣在關鍵時候解了大哥的毒,可這事千萬不能讓二哥知道。當下默不作聲,唯恐被林歸遠看出蹊蹺。
回到院中,老遠就見蕭慎思正站在門口等他們,李清洛心裡慌神,忙湊到林歸遠的耳邊道:“二哥,你幫我攔住大哥。”
林歸遠覺得莫名其妙,正待問她,她早已一路小跑的溜回邊廂房。蕭慎思欲待喚住她,卻被林歸遠上來挽住右手,笑道:“大哥,你體內餘毒未清,我還需替你再拔一次毒。”無奈中被林歸遠架入房去。
接下來的三日,眾人便在山谷中安歇調養,等候燕慕華的訊息。
這幾日,林歸遠依然每日去幫慕夫人療病,李清洛則是見著蕭慎思就躲,藉口要幫林歸遠的忙,時刻粘在林歸遠身邊,每當蕭慎思想開口叫住她時,不是想起什麼東西沒拿,就是想起若兒小姐找他有事,要麼乾脆就藉口上茅房,一去無蹤。蕭慎思滿腹疑團無從問起,憋得十分難受。
經過兩人雙唇相對度氣一事,他心底不是沒有想過這三弟極可能是女兒之身,可清洛學男子走路說話甚為神似,與谷中那些侍女嬌嬌柔柔的體態大為不同,讓他看來看去都不敢肯定,加上有以前楊大嬸的確認這件事梗在心頭,便又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了斷袖之癖。他多年征戰,也知軍營中斷袖之風盛行,以往聽說時他只是付諸一笑,而今想到自己有可能也成了這斷袖之人,心裡著實是七上八下,坐立難安。
三人中唯有林歸遠這幾日如處天堂,幸福無比。清洛整天和他膩在一起,讓他又甜蜜又開心。那晚他一時激動將清洛抱入懷中,就好象抱住了世上最珍貴的東西,當時想著這一生一世絕不能放手,再不讓洛兒離開自己的視線,果然這幾天這可愛的解語花時刻在面前綻放,怎叫他不飄飄然,欣欣然,走路說話都帶著幸福的笑容。
這一日,清洛見不用再去替慕夫人行針,便藉口去找慕若借書,早早的避了出去。蕭慎思心中煎熬,實在忍受不住,跑到林歸遠的房間,坐在椅中,長嘆一聲:“二弟,我想我是病了。”
林歸遠走上前來,替他把了把脈,奇道:“大哥體內的毒已經全部解了,現在你的真氣很充沛,脈博正常,沒病啊?”
蕭慎思皺眉道:“我是真的病了,心裡難受得很。”
林歸遠奇道:“莫非是心疾?大哥,你心裡是怎麼個難受法?”
蕭慎思又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