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慕若自是毫無心機,開開心心,眾血衣衛也因見到主將無恙,輕鬆無比。只這“兄弟”三人卻各懷心事。
林歸遠默默回想著昨夜將清洛抱在懷內時又動人又傷心的感覺,不發一言;蕭慎思則不停的揣測著那兩個可能的“事實”,眼神有時掃過清洛,卻又不敢細看;而清洛心下發慌,一觸到他的眼神便如受驚的小鹿般避開視線。三人這一頓飯吃下來,真是不知其味。
吃完飯,慕若收起一貫調皮的神情,正容說道:“盛掌櫃,林先生,清哥哥,眾位大哥哥,我哥哥昨夜終於決定要正式宣戰了。”
二七、自古情義難兩全
用過早餐後,慕若便帶著三人去見燕慕華。
見她在前面蹦蹦跳跳行出老遠,清洛悄悄的拉住林歸遠問道:“二哥,大哥體內的毒是不是全都解了?”
林歸遠溫柔地看了她一眼:“大哥已經無礙了,只是這次解毒有些奇怪。”
清洛鬆了一口氣,正想繼續追問何事有些奇怪,蕭慎思已聽到他二人在低聲說話,回過頭來,關切疑惑的眼神撞入清洛眼中,清洛心頭頓如鹿撞,趕緊把頭低下,縮在林歸遠身後慢慢走著。
林歸遠本來就對昨夜之事有些疑惑,更對蕭慎思體內毒素被解情況有些想不明白,此時見兩人之間情形,真是滿腹疑雲,卻又不好開口相詢。
在大廳坐定,燕慕華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此時的他少了幾分昨日的飄逸之氣,面上多了幾分凝重,顯出一種與實際年齡不相符的成熟與穩重。
清洛看他越看越覺眼熟,覺得這人自己一定在哪見過,可是到底是在哪兒呢?
燕慕華肅容說道:“我昨夜想了一夜,今日請各位來,就是想告訴諸位:我已決定出手相助各位。”
慕若拍手道:“哥哥早應出手了。要讓他知道知道你的厲害。”
慕華擺了擺手,說道:“我瞧諸位眉間有浩然正氣,個個身手也是不凡。雖是商旅,卻也是極講情義之輩,又蒙林先生治好我母夙疾,這才決定出手相助。但不怕坦白告訴各位,這下毒之人的幕後支持者與在下有著不尋常的關係,而且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在下不便親自出面對付於他,只能在暗中幫助你們,找到那製毒之人,助你們拿到解藥,如果能順便除去這製毒之人,拿到幕後這人的證據,就更加理想了。不知各位有何想法?”
蕭慎思抱拳道:“多謝公子伸出援手。不瞞公子,其實我等已探得那製毒之人居於何處。”
“哦?”
“前夜我手下已跟蹤那群官兵,看到他們將村裡百姓的屍體運進了一個宅院。”蕭慎思見燕慕華不肯道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自也不便說出自己昨夜已去探過那個宅院,聽到燕流光與齊顯恕的對話,並已得知面前之人就是二皇子燕慕華的事情,只是這麼粗略的提了一下知道下毒之人躲在何處。
燕慕華拍了一下桌子,道:“既然知道下毒之人藏身何處,就好辦了,我即刻派人前去打探安排,各位就請在此安歇,等候我的好訊息。只是家母之病還需請林先生多多費心才是。”
議完事,燕慕華便請林歸遠去繼續替慕夫人行針,李清洛心懷有事,便裝作極為踴躍的樣子要替“林先生”幫忙,林歸遠自是不願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欣然答應。蕭慎思滿心想抽空與三弟單獨相處,滿腹話兒要問,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清洛隨林歸遠而去。
替慕夫人撥出最後一根針,林歸遠躬身問道:“不知夫人現在感覺如何?”
慕夫人欣然一笑:“林先生真是再世華陀,昨夜我便睡得特別的香,竟是十多年未曾有過的,今日一早起來更是精神充沛,好象又回到了十五六歲的時候。真是要多謝林先生了。”
林歸遠行禮道:“夫人盛讚愧不敢當,還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