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頭銜,她這個正牌都在場的情況下,這姑娘怎麼能這麼明目張膽理直氣壯的就邀請她的未婚夫呢?
叔可忍,嫂子不可忍!
沈傾歡目光涼涼的掃了一眼秦辰煜,以及他依然保持著的邀請姿態的手,淡淡道:“我就不陪郡王去了,以免耽誤了郡王的正事,還是有勞傾香姑娘陪郡王去看看馬場吧。”
說罷,也不再看秦辰煜,轉身就要往回走。
才不過走出兩步,卻感覺身後風聲一緊,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腰際就是一緊,整個人被人從腰際著力,一手拉上了馬,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沈傾歡穩穩的坐在了馬上,秦辰煜的胸前。
不等她開口,他已經策馬揚鞭留下站在原地面面相覷的侍女和麵色有些不好看的傾香。
還是第一次騎馬,被這樣上下浮動的顛簸的沈傾歡當即就難受的想吐,不過這感覺很快就過去了,因為秦辰煜也只是把那幾個人遠遠地甩在了身後,就已經讓馬兒放緩了步子。
他一手攥著韁繩,一手攬在沈傾歡的腰際,頭低下來,抵著她的頸窩處,想到沈傾歡剛剛的樣子,忍不住痴痴地笑出聲來。
整個人被他攬在了懷裡,身後是他結實的胸膛,感受到他笑起來胸口的起伏以及噴灑在臉頰上的溫熱氣息,再想明白了他為何發笑之後,沈傾歡已經懊惱的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
“原來你也是會吃醋的啊。”秦辰煜將她攬的更緊一點,柔聲道:“說明你在乎我,第一次發現,覺得很開心,很有趣。”
“我才沒有!”沈傾歡極力辯解:“你要去陪那個傾香姑娘就去啊,我就說為什麼她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原來是因為某人,你要是對她也有意,我不會成為你們之間的絆腳石的。”
說完,沈傾歡的臉更紅了,這話聽起來,醋味不是更濃了嘛!
不等秦辰煜開口,她已經很窘迫的抬手捂住了臉,耳垂上卻突然多了一片溼溼的溫熱,意識到那是他落下的一吻之後,對於男女感情之事純情的就如同一張白紙的沈傾歡的一張老臉當即紅成了豬肝色。
整個人也僵住了,甚至連呼吸都卡了殼。
秦辰煜卻在這個時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倒寧願你妒忌一點,再多妒忌一點。”
“呸!”聽到這話,也顧不得臉上猶自還掛著豬肝色了,沈傾歡鬆了手,轉過頭來。給了秦辰煜一記白眼,惡狠狠道:“你這是想讓人家都以為我是個妒婦!”
“妒婦也不錯啊,至少,就沒有姑娘敢再靠近我了,這樣一來,我也不會因為姑娘對我單方面的好,而被你家法處置。我著實冤的緊。”
沈傾歡回眸。正對上秦辰煜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眼底裡的深情沒有絲毫作假和雜質,這時候。說心底裡沒有觸動,那純屬是騙人的矯情,輕嘆了一口氣,沈傾歡冷靜道:“那你要想好了。如果要娶我,會捨棄多少繁花似錦。我是不會願意也不會妥協跟其他女子分享一個丈夫的,即使你以後會是帝王之尊,也不可以,但這個問題。就是目前橫亙在外面之間最大的阻礙。”
聞言,本以為秦辰煜會冷靜的想一想,至少表情也該是有些吃驚。卻不料,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沈傾歡有些莫名不知所措的表情,道:“如果,我到現在還沒有這種覺悟的話,也不配為你未來夫君了。”
“什麼?你這話幾個意思?”心底裡莫名的就因為這句話而一瞬間開了花,面上卻依舊不依不饒追著秦辰煜的字眼道:“你的意思是說很早就覺得我蠻橫霸道善妒?”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不敢。”秦辰煜抬手將她被風吹散的髮絲捋了捋,目光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沈傾歡被電的渾身一抖,再不敢看,多看一眼都能讓人想要永遠的沉醉下去,雖然……她也在很久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