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做好了覺悟。
“那,我以後就做一個妒婦,很厲害的妒婦,你別想著擺脫我。”轉過頭,將腦袋靠在他胸口,說出了這一句自認為比較溫婉的話來。
“嗯,已經擺脫不了了。”
……
兩人說著話,一路慢慢騎行回來,等回了帳篷,夜幕已經降臨了,剛下馬,就見到阿煦和王叔等在了帳篷前,他們身後,還站著從王帳而來,邀請他們去參加篝火晚會的侍女。
秦辰煜先打發了那侍女,便領著沈傾歡進了王帳。
“王叔,可有打聽到什麼?”一見到王叔,沈傾歡就立即想到他今天出去應該是探聽到了些什麼,她整個人也跟著緊張了起來,見四下無人,便輕聲的問了出來。
“回姑娘的話,屬下探聽到,如今大莽原的新王,卓洛景和,是先王的第七子,也是卓洛景天的兄長,在大莽原並沒有立嫡長子的說法,只憑長老和王商議做決定,傳聞本來先王最中意的是第十子卓洛景天,但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只有王權中心的人才知道,據說,卓洛景天在三個月前犯下弒父的大罪,被族人剝去卓洛姓氏要加以極刑,最終卻被他逃走,因為他不再有卓洛姓氏,又加上背上殺王弒父的罪名被全族追殺,因此卓洛景天這四個字才會被這裡的人避諱提及,我這也是同於楚國有生意往來的商販那裡花重金探聽到的。”
殺王弒父?
不可能!
訊息太過震驚和殘忍,沈傾歡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腦海裡浮現出那個爽朗天真且正直的男子,一個願意為朋友赴湯蹈火不懼生死的人,一個為路人就願意打抱不平的人,一個因為收了孃親病重的訊息就寢食難安馬不停蹄的奔回去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這其中一定有陰謀和陷害!
心底裡翻湧起無數個想法,但在捕捉到孃親病重這一詞的時候,沈傾歡下意識一愣,當即問道:“那他的孃親呢?”
聞言,一向面無表情的王叔臉上,也浮現出一抹不忍,垂下眸子,嘆息道:“他孃親原是先王第九夫人,本來還在病重,因為出了這個事情,被族人所不容,聲討她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兒子……最後處以了火刑……”
簡短一句話,瞬間猶如冰刀利刃一般,正中了沈傾歡的心口。
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間在心底裡蔓延開來,雖然已經知道他逃走了,他還活著,但是這樣的打擊對那般明朗的少年來說,跟致命的打擊又有什麼區別!
到底是誰!能做到如此殘忍!一瞬間腦海裡浮現出今日見到的傾鳶並同她提及卓洛景天時候的情景,她那般慌亂和失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雙手握拳在袖擺底下緊了又緊,她一定要好好查查真相到底如何。
“別太擔心,至少他還活著,只要人還安好,便是最大的幸運。”秦辰煜出言安慰道。
沈傾歡點了點頭,這時候外間響起了侍女的聲音:“郡王爺王妃,篝火晚會開始了,大王和幾位長老還有族人們都已經到了,如果郡王個王妃收拾妥當的話,就隨奴婢去吧。”
再耽擱不得,已經在催了,沈傾歡將頭髮稍稍整理了一下,便挽著秦辰煜出了帳篷,隨著侍女一路到了河邊已經搭建好的地點而去。
果然如同那侍女所說,大家都已經到齊了,牧民們圍著高高架起的熊熊的篝火坐成一圈又一圈,各自手邊還帶著馬奶酒,篝火上還在烤著數只肥羊,卓洛景和坐在不遠處高臺上的主位上,旁邊坐著一臉冷淡沉靜的傾鳶,左右手的案几一字排開,坐著的應該就是這族中的長老或者部落中的骨幹。
秦辰煜拉著沈傾歡上了高臺,看著一個空出來的距離卓洛景和不遠處左邊的位置,料想那應該是給自己留的,便牽著沈傾歡上前行了一禮,就款款落了座。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