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價錢也不一樣,剪裁工作較輕鬆因此剪十副布偶給一文,刺繡工作繁雜費神繡一個布偶給一文,縫合相對快些便是縫五隻給一文。
她很耐心地給張嬤講解了工序和原因,待張嬤完全理解才將模板和樣品交予,相約五日後午時交布樣,然後滿心期待第一批成果出來。
五日後,她趁午時所有人都休息時悄悄溜到張嬤家裡,她到時已有三四個媳婦嫂子在張嬤的院裡等著她,她檢查了她們剪裁的布樣就按約定付錢,她們得了錢很高興,結伴離去還交代往後有活一定要記得她們,她樂得她們的幫忙,自然連忙答應下。
送走這三四個媳婦嫂子,她就將百個剪裁過的布匹交給張嬤,讓張嬤送給另一批活計較好的婦人,張嬤應下,她就悄悄地回了方家。
秋風送爽,她想著作坊即將開成心裡承載滿滿的喜悅,走在通往方嵐院子的園路上顯著活潑的輕快,俏皮得像一隻草坪上悠哉的兔子。
而此時有個好獵手埋伏在後園的路上已久,一見到她便從路旁一棵樹上躍了下來一把由背後抱住她,把她死死鉗在了寬闊結實的胸膛裡。
“啊!”郝春被嚇了一跳,驚叫出聲,一個反應回頭睨了眼,瞧見那張古銅色的臉龐便知道是方巖,忙掙扎道:“三少爺快放開我,你這是要幹嘛……”
方巖曬著一排整齊的皓齒嘻嘻笑著,一雙手臂有意壓在她身前的柔軟上,那個地方溫暖有彈性,隨著那掙扎的身軀摩挲在那雙堅實有力的臂彎上讓他感到十分的舒服和神秘,引發著他的狂熱。
郝春掙脫不開他的手臂著急道:“放開我,你不放開我,這回我真的會告訴夫人,要你好看。”
方巖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著實笑得更開心,上下兩排牙齒都曬了出來,低頭在她耳邊低問:“你是不是怕了我?”
這個白痴又來了!
郝春望天白了眼道:“是是,我怕得要死,可以放了我嗎?”
“你說求求巖郎放了我,我就放開你。”
這……這都想得出來,太肉麻了吧!
郝春可不想叫他巖郎,這樣會讓她想要摳喉嚨,於是改了下道:“求求三少爺放開我。”
方巖覺得她的話說得乾巴巴的,一點誠意都沒有,將摟在她身前的手縮了縮,威脅道:“你這壞蹄子滿嘴誆語,你根本不怕我,我不會放開你。”
倒黴孩子你傲嬌什麼……
方巖雖在威脅,但聲音卻很低沉平和,實在讓郝春汗噠噠的,但不僅被緊摟著,還被壓胸,各種難受與不自在自然不必說,她雙手緊捏住拳頭以機械的聲音道:“巖郎求求你放開我。”
方巖聽出她不是出於真心,將嘴下壓到她的脖頸,嗅著她脖頸上少女的芬芳道:“你實在是欠治,還想嘗一下我的厲害嗎?”
郝春感受到脖頸上溫熱的鼻息,心裡著急,她可不想被方巖再蹭一次,不論他的心性是屬於男孩的,還是男人的,說來也到了容易擦槍走火的年齡,萬一這個那個,一世英明真是要毀於一旦,她覺得不過就是一句話,也沒什麼好堅持,於是放軟道:“求求巖郎放了我。”
“知道怕就好。”方巖滿意地放開她,一個快速移步到她身前,凝眸低望她咧嘴笑起。
郝春看著他帶著幾分頑皮的笑,還沒做出反應,他瞬間抬手捧住她的兩頰,低頭貼近她清麗的臉問:“他親過你沒有?”
郝春沒明白他的問話,一雙烏亮得若黑瑙的眸子顯出疑問,他再次問:“二哥親過你沒有?”
“為什麼問這個。”郝春覺得有些意外,把眼眸瞥向了一邊。
方巖將一雙大手掌用力壓著她滑軟的兩腮,盯望她的雙眸著急道:“嘖,我問你,你就說,親沒親?”
郝春已經將和方嵐那些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