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人啊?”
吉倩倩卻是沒有回答張文心的意思,呵呵一笑,卻是轉身走出了酒樓,一邊走還一邊朝著林玉虎招手打招呼:“哈哈哈哈!林將軍,還是你來的及時啊。”自從林玉虎出現之後,王熊和王康就已經是自然而然的停手了,王康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在部下的保護下退到了一旁。
而王熊此刻似乎也是恢復了常態,見到林玉虎則是突然一愣,隨即也是哈哈笑了起來,當初他和林玉虎也是打過一場,知道林玉虎的本事不遜於自己,他們之間也算是老相識了。當即王熊便對林玉虎說道:“你是叫林玉虎吧。哈哈!當年英山軍營一別,我們可是很久沒見了。”王熊這裡打著招呼,只可惜林玉虎卻像是沒有聽到一邊,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一旁,彎腰撿起插在地上的飛刀,剛剛他就用這個救了王康一命的。
把小鐵戟放回腰上的皮囊裡,林玉虎轉過身分別看了王康和王熊一眼,蹦著個臉便喝道:“爾等在江陵城內械鬥。按律收押。”說完,一擺手,那些跟著林玉虎出來的那些官兵立刻便分作兩隊,一隊把王康以及一干部屬圍了起來,另外一隊則是提著長槍指向了王熊。
下達了這個命令之後,林玉虎又是回過頭望向了剛剛出來和自己打招呼的吉倩倩,一臉冷漠地喝道:“吉大人,莫非你也參與此次械鬥?”看著林玉虎那雙細長的眼睛,吉倩倩立刻就打了個寒顫,他剛剛想起來,林玉虎這在下現在可不是軍中的普通將領了。
一個月前,信王趙榛從北面回來後,便給林玉虎安了一個江陵統制的職務,專司負責江陵城內的治安。這一個月來,被林玉虎抓起來的權貴可是不少,沒有一個討得好去了。
吉倩倩可不想犯在林玉虎手上,立刻就把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連聲說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純粹只是路過罷了,路過。”看到連吉倩倩都是如此忌憚,張文心也是心中暗暗驚愕,可現在王熊被對方給抓住了,他又不能不救。
他只能是硬著頭皮上前,對著林玉虎就拱手拜道:“這位將軍,在下乃是嶽州的使者,這次乃是前來拜會節度使的。這位王熊雖然觸犯了將軍的戒律,但他卻是在下的同伴,還請將軍念在彭友大人和節度使的面子上,放他一馬吧。”
張文心也不笨,求情的時候不但是提起了彭友,也提起了信王趙榛,總之能夠利用的都利用上。
只是張文心的這個算盤顯然是打錯了,要是林玉虎會因為這點事情就網開一面,那也就不是林玉虎了。在聽完張文心的話之後,林玉虎立刻便轉頭,死死地盯著張文心,看得張文心心裡一陣陣地發虛。
他正要說些什麼,卻是見到林玉虎大手一揮,手指直接指到了張文心的鼻子上,對著官兵就喝道:“這裡還有一個同黨,一併收了。”林玉虎這話一說出口,張文心差點沒有直接栽倒,可不待他申辯,那些圍住王熊的官兵中又是分出了兩人,殺氣騰騰地就把張文心給架了起來。
這下可是把張文心給嚇傻了,左右扭頭看了看那兩名官兵,怎麼也不像是在開玩笑,連忙是掙扎起來。
可張文心彭友手下少有的文官,哪裡掙得開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最後張文心只能是一轉頭,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吉倩倩身上。
誰知等張文心這一轉頭,卻是發現之前還在旁邊的吉倩倩,此刻卻是早已經不見了人影。“吉大人????????????吉大人!你在哪裡啊?吉大人!快來救救我啊。”張文心完全是傻了眼了,而那兩名官兵可管不了那麼多,架著張文心就走,哪怕張文心掙扎得如貞潔烈婦一般再激烈,他們也給他摁地死死的。
“啊!林將軍。這是少將軍啊。”那王康的部下也不甘就這麼被抓走,忙是高聲呼喊了起來。
倒是那王康早就知道林玉虎的性格,